許秩問清陣法範圍後,帶著眷族離開了這裏。
但在走到邊緣時,她對著小一道:“一會你就變成普通大小在邊緣裏麵待著,尾巴留在外麵,我做個實驗。”
上一次她發現自己的眷族似乎並未受到紅光的影響,這次她也想試試,見勢不對的話,還能立刻讓狗子拖著它的尾巴把它拉出來。
除此之外,她拍了拍口袋,小異種從中冒出一個頭。
“兩分鍾後,讓霍澤體內的寄生吃掉他。”
……
陣法內,霍澤得意的指揮魚慎微布置好一切準備工作,畢竟他如今瞎眼了,雖知道該怎麽做,自己做起來卻也麻煩。
等待一切都準備好,霍澤便道:“把你自己的心髒挖出來,放在陣眼裏,然後用血把所有材料連接起來,儀式便會開始了。”
而他自己,已經早早站在陣眼等待。
魚慎微歎了口氣,按理來說她現在的身體是連站立都困難的,能好好的行走全靠許秩提前給她喂了不少血,血是個好東西,但她其實並不是那麽想喝。
因為總覺得喝多了會出事。
如今要她再把這些支撐自己勉強行動的血液流出去?
魚慎微不是很願意。
但打起來哪怕霍澤是個瞎子,她也完全不是霍澤的對手,畢竟如今隻要是個人,隨手一推就可以把她推倒。
現在該怎麽辦呢?
許秩雖與她說過那些承諾,但並未給她留下什麽計劃也好,幫手也罷,難道她隻是隨便說說?
臨到頭,魚慎微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願意許秩隻是隨口說說,她竟真的想除掉霍澤,成為那個人選。
隻是,還沒等她想到該怎麽辦,站在陣眼裏的霍澤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在魚慎微的眼中,霍澤忽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髒,麵色痛苦的跪倒在地,慘叫聲不斷從他口中發出,忽然,一根黑色的如樹枝般的東西從霍澤的胸口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