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就滾出去,這活兒誰愛幹誰幹。”
工作人員在心裏怒罵一句“包謝特”,也沒說啥話,原地便關上了門,讓維格館長自己好好的冷靜。
這波浪潮裏,可不隻是維格一個人上火,而是整個帶瑛博物館的人都在上火。
最近都沒敢開館,但就算這樣,在上班的時候,就在博物館附近一進一出,時不時的也會有人問“看管世界贓物是什麽感覺”,言語中充斥著嘲諷,嘲諷自己的有且不限於網友,路人,甚至是親戚……
維格是館長,有氣可以衝著下麵發。
那下麵呢?
……沒有下麵啦!
能跑的已經開始跑了,留下的,那純粹是沒了工作不行的。
關鍵時刻撂挑子,可想而知,在本就遇到如此之大的阻力時……這後續工作的壓力會增加到多大。
但這一切和李景霖毫無關係。
在將事情處理妥當以後,李景霖又開始了教學日常。
稍有變化的,恐怕就是學生們的態度了。
很顯然,在學生群體中間,李景霖的名望高了相當之多。
除了正課外,一些選修課都被搶的滿滿登登,就算沒搶到,若是趕上沒課的時候,也有學生願意過來聽課。
不僅僅隻是學校。
在音樂圈內的一些聯絡,也開始變的微妙。
看似事情是平息了,實際上更大的反應正在逐漸體現。
國際上。
幾乎任何一個有名有姓的音樂家……
似乎都在稍微把控自己與帶瑛的距離,一些帶瑛的音樂家,也在淡化身上的標簽。
那些一口一個“音樂無國界,藝術是屬於全人類的,不該沾染ZZ因素”的偽裝大師們,也開始低調了起來,不再喊這些口號。
李景霖看著業內的這樣的趨勢,免不了冷笑了幾聲。
雖然,在短期內,會產生波瀾,甚至稍微有些影響到音樂行業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