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的很快。
一晃的時間,這紀錄片的素材就已經錄的七七八八的了。
接下來的任務,便是根據文案詳細整理編輯。
如果有缺的話,再進行補拍。
克裏斯托弗也正式開始指導起鏡頭的剪輯與編排。
而這個過程中。
除了美食本身以外。
克裏斯托弗接觸到了越來越多的東方哲學思想。
華夏的飲食文化中,處處都充滿了一種與西方截然不同的哲學內核。
這成噸的東方哲學思想,對克裏斯托弗造成了狂野的思潮衝擊。
甚至完全是另一個世界的底層邏輯。
“李,我終於知道,為什麽西方不懂東方,而東方也看不懂西方了。”
閑下來後,克裏斯托弗不由得對李景霖感慨起來。
在克裏斯托弗的認知中。
提起東方,大部分西方人是刻板的,愚蠢的。
不過,是有不少人能夠看到真實的東方的。
可這些人,在看到東方種種後,往往也同樣是非常難以理解的,這樣的難以理解,存在於方方麵麵,甚至是各種認知上。
同理。
克裏斯托弗也知道。
很多走出國門的東方人,有時候在麵對西方邏輯的時候,也會看不懂,不理解。
原本克裏斯托弗,和其他藝術家一樣,將其歸類於東西方的文化差異。
可現如今,隨著和李景霖接觸的越來越多,從李景霖這裏聽到一些本質,又從現實中實踐,終於明白了問題的底色。
“其實是對於生命的定義,從一開始,就完全背道而馳,甚至是兩個極端。”
克裏斯托弗忍不住唏噓了起來。
“西方的哲學,宗教,文化思維,全部都起源於一種認知,即【有罪論】,西方認為,人生下來,就是有原罪的。”
聽到克裏斯托弗這麽說。
李景霖笑著點點頭。
之所以西方社會會顯得更加自私,更加精致利己,也正是因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