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東方哲學所構建的社會中,對好看的臉是怎麽形容的?”
李景霖敲了敲黑板。
“對美男子形容是怎麽說的?”
“眼睛明亮的如岩下閃電,麵如玉,瞳如漆,眉如劍,風度翩翩。”
“男的,是麵如冠玉,女的,則是麵若凝脂。”
“冠玉,凝脂,顯而易見,在古代,我們對於長相之美的認知,首先就是白,幹淨,光滑。”
一邊說著。
李景霖還一邊放著課件。
課件裏一本正經的記載著說起來的典故的出處與信息。
“而這個白還不是蒼白,而是需要白裏透紅,在戰國時期,美男子兼詞賦家寫了一篇開玩笑一般的詩賦,名為《登徒子好澀賦》,對美人的描繪便是【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說抹了粉嫌太白,抹了紅暈顯得太赤,這正是對白裏透紅審美觀最好的佐證。”
“哈哈哈!”
這好澀賦的名字過於搞子,惹得學生們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說。
談起帥哥美女這種話題。
確實引起了學生們不小的興趣。
聽的也愈發認真。
“我們繼續看其他的五官。”
“一般來說,古代是怎麽描寫美女的呢?”
“明眸善睞,顧盼生輝,柳眉杏眼,你覺得,都能生輝了,都明眸善睞了,都杏眼了,那眼睛可能會小嗎?可能會眯眯眼嗎?杏有多大,大家自己可以比劃一下吧?”
針對著網絡上那些所謂的西式的,高級的審美。
李景霖的語氣中,毫不避諱充斥著對其的鄙夷。
“曹植《洛神賦》中所描寫的白月光文學也曾經描述:【丹唇外朗,皓齒內鮮】,唇紅齒白是基礎。”
“唇紅齒白,一雙顧盼生輝的明亮眼睛,雙目流轉間熠熠生輝。”
“環肥燕瘦,無論王朝的審美主流如何變動,在最基礎的審美之上,從來不會相差甚遠,不會存在某個時代的美,現在人看會覺得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