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事情也确实是像谢兆安所预料的那般,沈西宁整日泡在屋子里面,并没有找出来任何可以用的结果,医书上所撰写的,她很难看懂,几日下来,她身上的烧本就没有退却,现如今如此动脑,到了最后,沈西宁直接昏迷了过去。
得知这个消息,谢兆安推开门,大步向着沈西宁那边走去。
月尾想要阻拦。
“月先生,您不能去,沈大人感染的是鼠疫,你现在虽然有解药,但是旧病在身,你要是感染上鼠疫的话,只怕会死。”
“沈西宁绝不能死。”
谢兆安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月尾,声音铿锵有力,这是警告,更代表着他的态度。
月尾抿唇,选择了闭嘴。谢兆安的决定,从无人能反对。
春幸此时趴在沈西宁身边,整个人险些哭出来,她搬不动沈西宁,县衙已无正常人可以用,只能任由她躺在地上,这样下去,沈西宁的烧会越来越严重,谢兆安迈步进来,将人抱起,冷声说道。
“放一桶冰水来。”
“四皇子......”
“还愣着做什么?”
男子的表情一改往日那漫不经心的表情,现如今全数都是狠厉,春幸赶紧点点头,快步去放水去了。
“好,好,我这就去。”
月尾跟进来,将鼠疫的解药递过来。
“月先生,这解药......”
“收起来,这解药暂时不用。”
还不用?人都快要死了。谢兆安的视线投射在女子的身上,女子的脸上满是黏腻的汗液,她的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润,整个人身上都开始冒烟,显然是烧糊涂了,谢兆安的视线沉沉,她现如今身体机能已然快到极点了,如若再不救治,只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谢兆安冷声说道。
“现在,按照我们准备好的去做。把一份解药放在知县的门口,附上纸条,就说这是我们的考验,让那知县决定,解药应当如何应对。”
月尾转身去办,春幸正好将冰桶准备好,匆忙来叫谢兆安。
谢兆安将沈西宁抱着,看了一眼春幸,冷声说道。
“你现在可以先出去了。”
春幸抿唇,还想再说些什么,谢兆安盯着她。
“怎么,不放心我?”
说着,谢兆安作势要将沈西宁放下,春幸咬牙,从平日的相处来看,谢兆安倒也算是个好人,应当不会趁着小姐生病做出来什么很过分的事情才是。
屋门关上,谢兆安白皙的手指调开女子的衣衫,她脸色红润,眼睛紧闭,随着他的动作,整个人的腰肢微微松软,向后靠着,明明未曾着妆,但却红唇鲜艳,诱人深入。
咳咳咳......
谢兆安的鼻尖一阵湿润,鼻血流了出来,他皱眉,女子的衣衫脱落,只剩下里面的内搭,随着男子的松力,她整个人松软地再次靠在了他的胸口处,女子的柔软和男子的坚硬形成鲜明的对比,谢兆安的鼻子湿润的更加厉害了。
“谢兆安......”
女子的呢喃声让他的思想回笼,尽力避开触碰到她的肌肤,谢兆安将女子放进冰桶里面,冰桶里的冰和她身上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指尖都瑟缩了起来,整个人的腿全数盘在了男子的腰间,不愿意下去,谢兆安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上有股火正在冲着某个地方冲去,他的手扶在女子的腰间情不自禁地用了点力气,压迫着女子往自己的腰间继续靠拢。
两个人姿势实在是过于暧昧,谢兆安咬牙,抱着她的腰,自己一同坐进了冰桶里。
寒冷深入骨髓,谢兆安几乎是瞬间回想起来那些在冷宫之中雨水从屋檐之下滴落,床褥全然湿透的日子。那么小的孩子蜷缩在那发硬的被子里面,纵然烧的几近昏迷却无人回应。
沈西宁的手抓紧了他的胸口间衣衫,整个人烧的昏沉,两个人都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久久难以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西宁身上的烧微微退却,她整个人的精神好了不少,微微睁开双眼,看见眼前已经被自己扒开了的胸膛,白皙细腻的肌肤,若不是因着上面的肌肉紧绷着,沈西宁便要以为这是什么女子了呢。
她愣了愣,缓缓抬头,谢兆安紧闭着双眼的痛苦模样映入眼帘,两人暧昧的姿势也在这时让她充分地感受到了,沈西宁向后面靠去,想挣脱开这种暧昧的姿势,却因着身上没有力气,整个人撞在了后面的木桶边缘上,男子的手又一直禁锢在她的腰上,力气虽然不大,但是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沈西宁刚刚离开,便被木桶的冲击力还有男子的大手重新拉了回去,她的唇落在男子的唇上,沈西宁惊呼,男子虽是闭着双眼,但是双手迅速上移,压住她的头,将她向着自己这边压来,在她惊呼之间,男子虽是青涩却强势地攻城略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的手已然突破重重束缚,指尖附上细腻的肌肤,沈西宁被冰的清醒过来,她猛地站起来,用足了力气甩了他一个巴掌,自己挣扎着要往外面走,却因着身上属实是没了力道,整个人赫然摔在了地上。
谢兆安猛地清醒过来,他站起来,看着沈西宁摔在地上的狼狈模样,愣了愣,随即不带任何情欲地将她抱了起来,拿起来一旁的干净衣服给她,示意她换上去休息,随即他一句话也没说地离开了。
他的衣衫半开,好在外面并无别人,未曾有人看见他这幅样子,他浑身湿透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月尾吓了一跳,谢兆安的脸上是一个不算明显的巴掌印,嘴唇红肿了起来,这显然是......
月尾不敢问,谢兆安恍若游魂一般走进了屋子里面,在即将关门的时候,他突然间回头看着月尾。
“我之前若是掉到了冰水里面,都是如何清醒过来的?”
“月先生,您都是要昏迷几天,最后由月影卫里面专门的那种大夫给你扎针,你才能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