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金石在一眾玉石當中，顏色是比較深的，放在一堆淺色的玉石裏，就如黑夜中的星星一樣顯眼。很快，一位白人過來詢問，展毅開啟了接待模式，說得頭頭是道，淩零偶爾也嘣出一兩個單詞，三人聊得很開心，交換名片後，白人拿著傳單離開了。
“聊成這樣也沒有成交，真是晦氣。”展毅有些失望，淩零給他的報酬除了固定日薪，還有提成，展毅自然想盡快開張。
“嗬嗬，你們是第一次參加展會吧？”隔壁的男人問道。
“是啊，老哥，現場成交的機會多嗎？”淩零問道。
“怎麽說呢，看運氣，不過大部分是展會結束後才成交的。”
“靚仔，這樣跟你說吧，我們去年收了400多的名片，現場成交的隻有5單。”女人說。
“這樣說來，成交率很低啊。”展毅皺了皺眉道。
“差不多百分一的成交率，當然低啊，你真以為人家隨便看兩眼就買啊，那可是米元啊。”
“師弟，名片上麵的公司地址是真的嗎？”展毅小聲地問。
在展毅看來，如果現場沒有成交，那淩零豈不是虧到姥姥家啦？
“放心，真的。”
“那你不怕……”
“不怕，我和那邊的老板有合作，放心吧。”
名片和宣傳上的地址都是真的，就是淩零在步行街寄賣手鏈的飾品店，他早就和老板說好了，若需要借用地方，會給老板回扣。寄賣的手鏈銷量還可以，半個月賣了16條，淩零算是賺了400元，不過大頭都給店老板賺了，人家至少賺1600元。
“哦，這樣最好。”展毅鬆了一口氣，他是真怕淩零又瞎寫了一個地址。
隨著時間推移，進場的客人也越來越多，展毅越來越忙，應付不過來，淩零也顧不上自己那擠牙膏式的英語，唯有頂硬上。
一個下午，兩人隻收了二十多張名片外，還賣出一些樣品，算是開了張，把今天的租金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