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沈四海都是這樣的姿勢和方式對待著女傭梅嫂。
這個四十出頭的梅嫂,每天不但要收拾屋子和澆花、洗衣做飯這些工作,還多了一項隨時都要承受沈四海非人的發泄。
梅嫂低著頭,眼睛裏含著淚水,默不作聲地承受著沈四海施加給她的這一切。
她不知道沈雪嬌的真實身份,但光憑沈雪嬌把這麽一套價值不菲的聯排別墅閑置幾年,這足以說明這些人的財勢,那不是一般人能得罪起的。
清閑了幾年,也拿了幾年舒心工資,她實在不想丟掉這份待遇還算不錯的工作,對於沈四海的對她的施虐,也許適應幾天就完全習慣了。
她明白,這些人她都得罪不起,這個世界上毫無蹤跡地消失一個底層的務工人員,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慢慢地,這個身體健碩,精力正處於旺盛階段的女人,居然由抗拒到適應,由適應到迷戀上這種被虐的快感之中。
看來,女人獨處太久,就有了一種超出常人體感的渴求。
一臉陰沉的沈四海,除了和沈雪嬌有著聯係以外,他暫時切斷了和外界的一切聯係,就在這期間,在蘇昊指使下的蘇海峰,還派出了不少的人手,散布在棲霞嶺以外百十公裏方圓,打聽著失蹤人員的下落。
蘇家到底是金陵的豪門之首,就為了做這麽個假象,毫不惜財地動用了不少的人手,散布在四處尋找失蹤的人員,就隻為配合沈雪嬌圓一個謊而已。
這些大張旗鼓的動靜,自然也就傳到了蘇晨的耳朵裏。
蘇晨咧嘴一笑,把目光投向給他匯報這些信息的雷鳴身上,然後淡淡說道:“好啊!蘇家還主動替我們遮掩,居然想出來在金陵郊外的棲霞嶺四周尋找他們的人,看來這蘇海峰又有借機虛報賬目發筆小財的機會來了。”
“可不知道蘇家為什麽要這樣?他們明明知道自己幹了什麽?為什麽要浪費財力做這種毫無結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