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五位評判者進場,還是上次的評判者,內場嘉賓有些不同,除了蘇淺陌、花子期、封若顏幾個,其他人員有些變動。
主持人依舊是東都的官妓銀粟。
鑼響三遍,二十四名參賽者開始忙活起來。
由於做的是麵食,每個人開始和麵,帶的大多都是酸漿或者酒曲發酵好的麵,加入麵粉和水,繼續揉搓均勻。
不過杜蘅這邊加的水有些不同,拿著一隻長形的竹筒,從裏麵倒出了淡黃清亮的**。
“杜公子加的是什麽水?”台上的蘇淺陌詫異的看著台下第一個位置的杜蘅。
封若顏也注意到了,杜蘅用的不是水缸裏的清水,蛾眉輕蹙:“難道是油?”
“難道要做油酥餅?”
“油酥餅也不是把油和在麵裏啊。”花子期看了封若顏和蘇淺陌一眼。
忽然又嗤笑道:“果然這廝不會麵食,嗬嗬。冰食做的好有什麽用?第二關他過不了,就沒法參加第三輪。”
評判席上,孟山人饒有興致的看著杜蘅,問身邊其他的評判者:“幾位,你們覺得杜蘅會做什麽麵食?”
“好像沒用什麽別的配料,隻有麵粉一樣。”朱司膳擰著眉頭,似乎覺得杜蘅有些冒險了。
別人都在麵裏加入不少東西,為的就是想遮住麵裏那一股酸味,如果什麽都不加的話,那也隻能做酸湯餅了。
可畢竟是比賽啊,酸湯餅毫無特色,又怎麽能脫穎而出?
而這時杜蘅已經和好了麵,拿手蘸了蘸,放到嘴裏嘬了嘬,沒有嚐出什麽酸味,甚至有股清甜,隨即吩咐桃笙:“燒火!”
“他不是做油酥餅!”蘇淺陌看著杜蘅將麵團切成一塊一塊,放入蒸籠之中,“難不成是蒸餅?”
花子期想到近水樓的麵食,好像隻有一道蒸餅,料想杜蘅不會別的麵食,不由得意忘形的笑道:“與廣陵廚藝界這麽多大師比拚,他就做個蒸餅,而且是不加餡的素餅,這不是自尋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