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如今近水樓氣勢正盛,玉春樓這麽下去,不是辦法啊,你要救我。”尤掌櫃悲催的道。
“據你所說,近水樓能夠起死回生,靠的是那個叫味精的東西,是吧?”
“除了刨冰,就是味精了。”
“把味精找出來,這種東西不能隻掌握在杜蘅手裏,否則不僅是你,整個酒食行都得完蛋!”花子期剛才吃過近水樓的豆苗,他已然知道味精的威力了。
吃過添加味精的菜,以前吃的菜與屎何異?
“花少,你人手多,你多派人去找找,或許比我有用。”
“蠢貨!玉春樓就在近水樓的對麵,你不比我方便嗎?好好接近他們的人,說不定就能套出味精的渠道了!”
尤掌櫃忽然心頭一動,說:“近水樓正在招人,好像是庖人不夠用了,要不我安排一個人進去?”
“找個不容易起疑、機靈點的。”
“許三官有個同鄉,就在下麵的縣裏給人掌廚,可以把他找來。”
雖然花子期目前沒有解決方法,但總算不是撂挑子不管的態度,讓尤掌櫃稍微放心下來。
“醉蓬萊被燒,我還有一些事要做,味精的事你先盯著。”
“是。”
說著花子期帶著一般小廝離去。
一會兒工夫,他便抓了兩人,帶回了花家,都是之前跟毛大樹混的潑皮。
天井之中,花子期坐在陰涼的地方,吃著冰鎮的瓜果。
兩個潑皮都被綁在樹上。
花子期身邊的小廝六順,拿著鞭子呼呼的抽了過去。
直將二人打的皮開肉綻。
“花少,饒命啊花少,我們真的不知道毛大哥去了哪兒。”
“毛大樹燒了我的酒樓,你們是不是有份?”花子期冷聲質問。
“這事我們並不知情……天地良心啊,花少平日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怎麽能做……這等豬狗不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