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你們倆看懂這上麵寫的是啥了嗎?”不到五分鍾,喬.詹姆便沒耐心的問道。
“說的應該是一樁凶案,”張誌遠沉吟道,“而且還是連環作案。寫這些卷宗的人不光收集了當時的現場情況,還追加了許多五花八門的消息,應該是他到處走訪打聽來的。”
可惜的是,以刑偵的標準來看,這些內容過於零散淺顯了些,幾乎沒有太多分析價值。
這說明記錄者並非專業人士。
“這兒還有一袋照片。”另一旁的周知說道。
“哦?快給我們看看。”美國人頓時來了勁,畢竟他沒有服下翻譯豆腐,望著文字記錄隻能幹瞪眼。但照片就不同了,圖畫內容人人都能分析兩句。
照片很快分派到大家手中。
那無疑是最初級的膠片相機拍下來的圖像,不光隻有黑白兩色,像素也頗為糟糕。但令人精神一振的是,其內容無疑為犯罪現場,除開慘不忍睹的被害人外,還可以看到少許周邊的環境。
“這人……還真是個變態。”淺原鳴子皺起眉頭。
死者明顯不是被殺害時的自然模樣——他們不光被開膛破肚,還被凶手有意陳列,手腳身軀被扭曲成古怪的姿態,要做到這點不光得有驚人的力量折斷骨骼,還得花大量時間排布現場,這足以說明凶手氣焰極其囂張,放到另一個世界妥妥的是向公安力量挑釁。
“我看出來了,這家夥絕不是為了錢財或別的東西殺人。”安東尼表示同意,“他完全樂在其中……就好像享受追獵的獵人一樣。”
“所以……遊戲的目標是找出他,然後殺了他?”傑森.泰勒邊說邊看向主持人方向,“我們有什麽追蹤技能麽?比如可以看到獨特的腳印,或是問到血腥氣味之類——”他忽然愣住,“等下,主持人呢?”
不知何時,主持人站立的位置已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