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撒在林間,在斬首掉呂茲將他的屍首丟進了山溝後,陳覺就沿著離線導航一路朝雲寨方向的邊界穿行。在回去的路上,陳覺在複盤這一次斬首的得失和過程。
他覺得自己這一趟出來已經把“小心謹慎”發揮到了極致。
不僅僅靠著攜帶的這套99.99%附著的步人甲屏蔽掉了個人生物信息的外流,還提前開啟了手部的紋路變化功能,將指紋暫時抹除。
在突襲張池岸這老六時,他還避開了那處棕櫚度假村酒店的監控設施。
後續呂茲被圈禁的那處莊園的監控也在他得手之後通通毀掉,想複原都沒有辦法。
至於為何沒有像上次斬首包子那幾個毒販那樣毀屍滅跡,也是因為擔心火勢引起附近駐軍的注意。
畢竟那處莊園距離密支那城市邊緣就十多公裏,一旦燃起大火極為容易引起那些軍閥出動,不點火的目的是為了給自己爭取轉移到時間。
而且他在裝甲車上吐的那口夾帶血液的濃痰,這會兒也隨著裝甲車的沉江被銷毀的一幹二淨。
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哪怕當地軍閥請來再專業的刑偵專家、國際神探來了,都休想找到陳覺在密支那的一點蛛絲馬跡。
更何況翡翠國這邊基礎設施落後,在缺少國內那種天眼的情況下,又正值動**的社會環境,想查找一個沒有一點線索的凶犯無疑跟大海撈針一樣。
即便被發現了陳覺也不擔心,等回到華夏,即便翡翠國的軍閥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隔著人海茫茫找到他的下落。
而事實上現場的情況走向也與陳覺的預判沒有太多出入。
當時間來到上午8點多鍾,距離陳覺離開那處莊園已經超過了5個多小時後,密支那郊外的那處莊園裏發生的大案終於被郭索吞的手下發現了。
被發現的原因也是因為駐紮莊園外的監視哨兵到了每日換班交接的時候,前來換班的一群兵痞一看莊園內橫七豎八的屍體慘狀,立馬就把情況匯報給了還在熟睡中的郭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