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位接了陳覺號的主任醫師,左等右等不見陳覺這個重疾的患者來複查,也是憂心忡忡地等到了下班點,最後有些坐不住地按著掛號單子上的電話給陳覺撥了過去問了問他的具體情況。
因為按照這位主任醫師的判斷,陳覺再不入院治療可是有生命危險的。
不過在聽到陳覺胡編的:已經搭車轉院和家屬去省城的大醫院看病時,這位敬職敬業的主任醫師這才稍稍放心下來。
“還好還好!”
“他這種情況,擱我們市醫院還不一定能保下來。”
“去省城的大醫院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主任醫師看著電腦上的內網檢測報告單嘀咕了起來。
畢竟這年頭當醫生的最怕遇到醫療糾紛。
要是遇到大病沒治好,把人不小心給治沒了,後麵指不定要和家屬扯多少皮。
當然了,陳覺拿了報告單後也沒有亂跑。
出了醫院,去附近的大藥房開了些消炎止痛的布洛芬以及治療跌打損傷的雲南白藥,又去買了一大堆補血、潤肺類似驢皮阿膠、鹿茸、枇杷露這樣的中成藥、保健品後,他就在市區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了下來。
“內髒的傷不能拖著。”
“得抓緊治了才行。”
“還有雲寨那邊,看來得遲幾天回去了。”
陳覺心中嘀咕,想起來早上碰見的胡俊。
對方知道自己受了傷,如果一夜之間就治好了容易引起這位年輕警察的警覺。
為了防止胡俊生起疑心,陳覺就考慮打算在外麵多呆一段時間再回去。
反正離開雲寨鄉校前已經和女友報備完,就當是出寨修養生息了。
於是就這樣和空氣鬥智鬥勇了片刻,陳覺就把買來的藥劑、補品通通拆開,每一種按照成人的3倍劑量灌了下去。
那種混合著各類藥物,以及保健品的甜膩口感讓他一瞬間戴上了痛苦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