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還是如往常一般,孟懷安領著一群啟蒙書院的學習們進行著晨練。
雖然天氣已經變得微涼,但是晨練後的孟懷安依舊是滿頭大汗。
叮囑小年回去以後一定要領著大家洗澡,換身幹淨的院服再上課後,孟懷安便回到了自己的院舍中。
一回到院舍,吳良和曹明遠便湊了上來。
“懷安兄,聽說咱們的啟蒙也要對外招生了?”吳良問道。
孟懷安詫異地看了二人一眼,說道:“你們消息夠靈通的啊,這可是昨天才定下的事情。”
曹明遠笑著說道:“哪裏是我們消息靈通,而是那李東陽昨夜在食滿樓大肆宣揚的,如今建康城都傳遍了。”
“哦,他怎麽說的?”,孟懷安頓時來了興趣,問道。
“能說什麽,無非是為自己邀功,說多虧了有他這事才能辦成,還說山長非常讚賞他的建議”,吳良搖著扇子說道。
“別的不敢說,但是李教諭昨天孝敬應該沒少收”,曹明遠在一旁譏笑道。
“吳良兄,明遠兄,我有一事不明,為何那些富戶們都想把自家子弟送到啟蒙書院來,按理說這私塾的條件比這要好的多啊”,孟懷安問道。
“哈哈,懷安兄,你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我問問你,啟蒙書院的全名叫什麽?”
“建康啟蒙書院啊”,孟懷安疑惑地看著吳良,似乎在想為何要問如此簡單的問題。
“我再問你,啟蒙書院建在哪兒,先生是哪些人,歸誰管?”
“自然是書院”,說到這兒,孟懷安恍然大悟,知道了其中的竅門所在。
“如此外界都在傳言,說建康啟蒙書院便是建康書院的預備役”,曹明遠說道。
聽到這兒,孟懷安便知道,外界之人一定是將問題想複雜了,畢竟創辦啟蒙書院的初衷從來不說科考。
似乎猜到了孟懷安的心中所想,吳良說道:“懷安兄,單是啟蒙書院和建康書院之間的關係,便足以讓外人趨之如騖了,更何況啟蒙書院中授課的內容在外麵傳的是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