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這輩子沒死。
反倒賺了大錢,五個億報效祖國,沒毛病吧?
五個億沒了就沒了,隻要韓玉冰能夠急速縮短研究時間,把原本的八年變為一年。
花出去五個億又何妨?
要說功利性一點,那這就有的說道的了。
到時候就算是隻給自己一麵錦旗,在別的意義立場上的收益,都會遠遠超過五個億。
要知道,有些東西可是錢買不來的。
有些優先級的特權,是別人磕破了腦殼都拿不到的。
五個億就當買一張國內暢通無阻特權卡,外加影響力MAX稱號卡了,怎麽看都是血賺吧?
再說了,真的會一點經濟收益都沒有嗎?
“方姐,你信我,這是我們最關鍵的一次投資。”
“關鍵?能有多關鍵?”
方惜雪哂笑了一聲,整個人已經很不爽了。
就算這次做空,能夠賺到五個億,公司也要在別的地方上再投資再賺錢。
不可能抽出五個億去打水漂的。
抽出五個億之後,天機公司還能幹嘛?
那幾百萬慢慢炒期貨,慢慢炒到五個億嗎?
一天賺個幾十萬,一年也就兩三千萬。
起碼要十幾年才能賺回五個億,這還是最理想的情況之下才能做到的。
她方惜雪又不是神仙!
怎麽可能算無遺策?
前兩天炒期貨的時候,也虧了一支,隻是總體上是賺的,就沒人在意了而已。
“這樣和你說吧,魔卡是我們前期的經濟主要來源,而過一個多月之後的那場投資,卻是我們能否在這天下揚名立萬的關鍵!”
“其重要程度,絲毫不比我之前下注投資魔卡低一星半點!”
葉天的聲音倒是慷慨激昂,妄圖感染財神爺方大姐,可大姐很理智。
“你這隻是說明,沒有半點數據和論證,準確的說,你隻給了我論,沒有給我證!”
方惜雪氣得翻白眼,兩個人站在大街上,兩相對峙。
葉天有心有念說不出口,方惜雪占理橫心不想讓。
倒是讓一邊的龍且,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
才站到兩人中間。
“姐,葉總,要不我們先去吃東西?”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方惜雪輕哼一聲,“回頭你也學他,吃光用光花光,還不聽人勸!”
“方姐,這事你相信我!真的,這是我們能夠把天機做到全國一流的最大的機會了!”
葉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愈發覺得,這位方姐並不是什麽不講道理的人,隻是多半辛酸苦辣都在她身上兜著,一時傲嬌不理解罷了。
“那你和我說說,你要投資什麽?”
方惜雪眉頭擰了又鬆,雖這麽問,但看她的意思,卻沒有半點想聽。
大概葉天還沒有張嘴,她心裏就已經想好了各種駁斥的話。
葉天一時無言,擺了擺手。
“時候未到,到時候咱們再商量吧!”
兩人暫時放下這事,便再次邁步向前。
殘陽西風之中,竟然不知道今日之勝負,到底是算平手,還是葉天敗了一陣。
這邊火紅油滾,燙出一番鮮滋美味。
在京都這個偌大的城市中,另外一個角落。
一棟獨棟大別墅,燈火通明,不管有人沒人,但凡是燈,統統都亮著。
蔓蔓紗織的窗簾,映襯燈光人影。
走進門去,葉傾城才赫然發現,這個看起來和他們葉家別墅差不多的普通別墅,內裏竟然別有洞天。
葉傾城被一個六十冒頭管家模樣的人引進玄關。
手提包等物件,也都被這老頭提掛上了衣帽架子上。
葉傾城這才看見客廳裏葉若天和葉若萱正在嬉笑吃著零食。
仿佛像是過年一般喜慶。
“誒,大姐,你來了?”
葉若萱微微回身,看見葉傾城後,立馬站起身來,又不忘伸手在茶幾上麵抓了一把幹果。
“姐,我和若天哥哥知道你今天要過來,特意給你買的。”
“快嚐嚐,這個牌子我們在家的時候都沒見過。”
葉若萱一邊笑著,一邊將手中的一顆核桃仁塞進葉傾城的嘴裏。
“嗯,好吃!”
葉傾城一邊嚼著東西,一邊坐下。
“你們最近在元少家過得怎麽樣?”
“還好,元少雖然看起來高冷,卻是個古道熱腸。”葉若萱笑著說。
葉傾城微微點頭,作為長姐,該招呼的,肯定要招呼起來。
一點噓寒問暖也是該有的話。
葉傾城剛剛說完,再去看葉若天,不免心頭又是隱隱約約有道坎子,擋住了她想和葉若天親近兩句話的欲望。
那件事,至今尚未明確,又不免顯得有些怪異。
早不破晚不穿,偏偏那天就有問題出現了。
多少,她也是有點警覺的。
哪怕是她拚了命的讓自己不要這樣想,不要去懷疑葉若天,每每還是心頭一陣不適。
“大姐,你怎麽了?”
葉若天有些茫然的問,眼睛裏滿是無辜之色。
葉傾城張了張嘴,隻留下一抹尬笑:“沒什麽,沒事。”
葉若天稍微多看了葉傾城一眼,也沒有多在意。
元祐已經讓和各家拍賣的老板打過招呼了。
葉傾城不管去找誰,都找不出自己的問題。
至於其他事嘛,那就更難有個苗頭給葉傾城的了。
想到這裏,葉若天心中冷哼兩聲,便又在臉上強打起一副笑容出來。
姐弟妹三人暢聊了一會,才聽到樓上有人聲響動,地板輕微帶著一股節奏感。
元祐從樓上下來。
他今年才十九,長得高,又不算很瘦弱。
整個人看起來很冷,沒有多少陽氣,反而像是從地穴裏走出來的。
那種冷白皮在他身上,倒是和他的冷淡相得益彰。
“葉大小姐來了?”
元祐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葉傾城,似乎是從鼻子裏哼出來的這一聲。
“額,你好元少爺!”
葉傾城雖然此前沒見過這人,但元祐走下來之後的氣場就讓她心頭一震,她從沙發上起身,保持對元祐一定程度上的尊重。
元祐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下。
“我去取兩瓶酒,是喝幹紅,還是喝大曲?”
邊上不說話的葉若天偷偷看了一眼元祐。
大曲幹紅,不都一樣?
今夜不還是為了酒力漸濃春思**,鴛鴦繡被翻紅浪?
他甚至有點佩服這個元祐了,能把道貌岸然演繹成這般,簡直是神來一筆。
比武俠小說裏的嶽不群還要嶽不群。
“幹紅吧,不好意思元少,我不太會喝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