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想什麽呢?就算著急抱孫子也不能亂說啊,我真沒幹什麽出格的事。”沈州都怕了魏清榮女士了,這想法也太那啥了,這又不是婚房啥的,第一次能在這就辦事嗎,真的是。
魏女士輕輕把門帶過來,拉著沈州離遠了說:“我說小區外麵怎麽停著一輛粉色車,我就看著眼熟,就是忘了看看車牌號了。”
沈州點點頭,“我知道了,媽,她睡了應該兩個多小時了,等她醒了你給她做點吃的,我出去一趟,我爸呢?”
“別跟我提你爸。”
得,沈州問了個寂寞,一看老沈不是去釣魚就是去看別人釣魚了,大年初一,可真行,怪不得魏女士這麽生氣。
沈州穿好衣服來到小區門外,果然看到了熟悉的粉色勞斯萊斯。
海叔好像等待多時了,一見沈州出來,就開門下車了。
“海叔,怎麽沒把車開進去啊?”
“沈少爺,過年了車比較多,我一進來看到不好停,我就在外麵等著吧。”海叔好像精神也不是很足的樣子。
沈州深吸一口氣,問道:“海叔,薑舒月是不是在燕京受委屈了?”
海叔頓了片刻,嘴唇微抿,“沈少爺,大小姐其實是不想回燕京的,要不是薑太太勸,她也會跟往年一樣繼續在濱城過年,但這次回去,大小姐給家裏老太爺拜完年好像鬧了矛盾,然後就喊我回來了。”
“矛盾...你說往年一樣,她一直在濱城一個人過年嗎?”沈州眼裏有著些許不可置信。
“是的,大小姐已經一個人在濱城過了四年了,16歲那年來的濱城。”海叔這次跟沈州說的很多。
沈州看過薑舒月的身份證,以前不以為意,現在就更不理解了,“我看過她的身份信息,上麵並不是寫的燕京,而是濱城現在的住所,薑舒月是單獨的戶口?”
海叔意味深長的看了沈州一眼,“是的沈少爺,大小姐在16歲那年就把戶口從燕京遷出來了,她隻有一個人,當年大小姐是未成年,薑太太做的監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