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夜晚對於沈州來說是難熬的,他感覺自己稍微一動就要從沙發上掉下去。
而且被子還一直往下溜,誰能懂啊,“臥槽,你啥時候出來的?”
在黑漆漆的客廳中,沈州剛翻了個身側過來,一回頭,麵前竟然出現一個長發飄飄的女鬼。
“沈州,我睡不著,下午睡過了。”
沈州摸黑想捂上小富婆的嘴,沒想到連鼻子也捂上了,“噓,你想幹嘛?其實我今天也睡多了。”
薑舒月吐氣如蘭的湊到他麵前,小嘴裏呼出的熱氣搞的沈州臉上癢癢的,“我想看電影。”
“???”
五分鍾後。
薑舒月的小腳丫一會瞪一下沈州,一會她又把腿斜壓在沈州腿上,搞的電影都看不下去了。
“小富婆,你要是再來回亂動,這個折疊小桌非得倒了不可。”
此時兩人正靠在沈州的床頭上,薑舒月整個人差不多都倚靠在沈州身上,床的中間立著一個四腿可折疊的**簡易小桌,這個桌子其實跟兩人都有緣分。
沈州當年被人開瓢後,出院在家不想下床的時候,魏女士就把飯給他弄到小桌上在**吃。
薑舒月突然把小手伸進他的上衣裏,這是想幹嘛?摸腹肌?
沈州立馬隔著衣服按著她的小手,不讓她**,“薑舒月,你想幹嘛?”
“沈州,我手涼。”
麵對小富婆這個答案,顯然他是不買賬的,笑話,他連腹肌都沒練出來,怎麽能讓她現在就摸。
“那你把手放我咯吱窩下麵,老實看《羅密歐與朱麗葉》。”
“噢。”
小富婆立馬化身冷酷月,嚴肅的靠著沈州看電影,直到劇情演繹到羅密歐與朱麗葉接吻,這間不足三十平的小房間空氣突然變得有些燥熱。
沈州撓了撓頭,他為啥在電腦裏下這麽多愛情電影啊,難道自己以前就想到了如今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