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回到樓上,程默才將他今天去兆豐總會的情況跟蘇沫兒簡單描述了一遍。
蘇沫兒這才明白程默賭博不過是為了拖住林誌江,好給秦池更多的時間跟彭年單獨對話。
林誌江若在,很多話就不好問了。
“這個案子看來是跟彭年有關了,如果真的是76號內鬥誤殺,那該怎麽結案?”
“難!”
“陳曼麗的死的也太冤枉了。”蘇沫兒道,“一個年輕,又有才華的生命就這樣凋謝了。”
“沫兒,你懷著孕呢,別傷感了,容易影響到孩子。”
“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要麵對這樣一個殘酷的世界,我都在想,我們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你怎麽會這麽想呢,孩子是我們生命的延續,他既然來了,就是上天的安排,如果我們不讓他出現在這個世上,那才是自私呢!”程默道。
“嗯,你說得有道理,來的就是我們的福氣,不管將來如何,努力給他創造一個好的未來,是我們的責任,他將來也有他的責任。”蘇沫兒點了點頭,她沒有鑽牛角尖兒。
“爸爸和媽媽問我們孩子名字取好沒有?”
“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兒,取名的事情不著急。”程默嘿嘿一笑。
“孩子取名這麽重要的事情,你都不上心,你這當爹的怎麽回事兒?”蘇沫兒嗔怪一聲。
“好吧,我想過了,如果咱們這第一胎是女兒的話,就叫程沫兒。”程默說道。
“你的姓加我的名字?”
“嗯,不好嗎?”
“好是好,但這樣取名太簡單了,一點兒都不用心。”
“這還不用心,我女兒,那肯定是姓程了,這名字中還有你的名字,這說明我心裏有你,不好嗎?”
“若是兒子呢?”
“程昊。”
“……”蘇沫兒幹脆翻了一下白眼兒,不理會程默了,“昊”字是他弟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