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一號辦公室,陳領導臉色冷得像是千年寒冰。
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陳領導對杜保國幹的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往往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以為杜保國幹的不法勾當,僅是吃拿卡要,狐假虎威。
利用關係安排兒子進廠當工人。
殊不知。
杜保國打著他的旗號大量斂財。
單是招工名額。
就被杜保國賣了不下八十個。
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就想著要搶班奪取。
杜家父子利用化肥廠當棋子,估計製造事端對付林凱峰等廠領導。
先是從北方機械公司手裏,騙來了三輛農用三輪車。
借口沒錢,故意賴賬不還。
一步步激怒機械公司。
刻意尋釁滋事毆打田文亮,一步步地將事情鬧大。
目的是進一步激怒北方機械公司,采取以暴製暴的方式跟他們打群架。
計劃設置得一環扣一環。
簡直到了煞費苦心的地步。
同在辦公室的方博年說道:“孫金濤已經被控製住了,這件事情除了杜家父子,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內情。”
“為了避免矛盾擴大,拿到這些資料,我立刻過來向您匯報,沒有經任何人的手。”
“對孫金濤的詢問,也是我一個人負責的。”
“害群之馬!”
陳領導拿下老花鏡,語氣自責地說道:“杜保國一步步滑向犯罪的深淵,我是有責任的。”
“自從杜保國救了我,我們兩家常有走動,給外人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
“群眾們以為我是杜保國的靠山,對杜保國做的各種勾當,他們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真不知道,杜保國背著我,做了這麽多的不法行徑。”
“陳領導,您無須過分自責,杜保國居心叵測,肯定會想方設法地瞞著您。”
方博年安慰了陳領導幾句,將最大的責任人落到杜向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