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きはよいなぎ,帰りは怖き”(去時涼風回時倦怠)
“我が中こわきの,通しかな——”(我心倦怠能否直達)
最後一句歌詞唱盡。
“真晝……!”鮮血染身的四季花充滿憤怒的喝聲穿過火焰。
“你來了,詩織,是來慶祝我的麽?”閉著眼睛的女子輕聲回應:“那你應該更早一些來的,我可以用你的血來慶祝。”
“我來殺你了……”四季花揚起刀劍,她往前一步,重重踩在已經脆弱的樓閣地板上,無數火星飛濺,話音重複了一遍:“我來殺你了,真晝!”
“不用說的那麽大聲,雖然我看不見,但我聽得到你……你的心跳這麽快,是在為自己即將能報仇雪恨而感到開心麽?”閉目女子抬起手,拇指推動刀鐔,兵刃出鞘:“那結果可能會讓你失望,來殺我吧……盡你所能。”
兩個身影在烈火中穿梭,碰撞,交錯。
白榆看到了火星四濺,下一刻,如同進度條被拖動。
被恍惚了視線後,他重新睜開眼時,場景已經來到一片坍塌的廢墟裏,火焰已經熄滅,這一戰也已經結束。
一把刀刺入了唐衣女子的胸膛中,握著刀劍的人正是四季花。
飄零的灰燼簌簌落下。
“回答我……真晝,你為什麽要殺死那麽多人……為什麽要毀掉自己的家。”紗織嗓音顫抖著:“你分明也是南家的……”
“那不是我的家。”真晝冷漠的回應著:“那是我的地獄……記住了紗織,我不姓南。”
她明明心髒被刺穿,生機飛快的流逝著,卻還是要在生命最後一刻去嘲笑對方。
“你什麽都不會知道的。”
真晝的眸子微微抬起,露出一對沒有焦距的純白色瞳孔,嗓音也變得輕且幹啞。
“好好享受你成功複仇帶來的快意吧……我要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