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冬季剛剛下完一場雪,積雪在陽光的照耀下白的亮眼。
北師大的文學班教室中,陳時平坐在窗邊接受著記者的采訪。
今天來采訪的是京城文化報的記者,不過這次采訪的問題並不是圍繞許三觀入圍戛納的事情,而是許三觀賣血記被當代雜誌評選成年度優秀長篇小說。
陳時平手裏握著一個茶杯暖手,看著記者笑著說道:“其實我也很意外自己會被選上,心裏有些惶恐,這是我的第一部小說,我覺得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記者拿著紙筆記錄,笑著抬頭說道:“這是讀者和當代雜誌社的編輯對你的認可嘛。”
在教室的另一邊一直關注這場采訪的餘樺笑著說道:“時平太謙虛了。”
“他這麽年輕,又是新人,不謙虛不行。”莫研笑著說道,然後扭頭看餘樺問道:“馬上要放寒假了,你打算什麽時候走?”
“沒想好呢。”餘樺一想到回老家就會麵臨家庭情感煩惱,心裏一時間還有些抗拒。
感情之事最讓人心煩意亂,餘樺歎了一口氣看著外麵落滿雪的操場說道:“待會去打球吧。”
“操場都是雪,我才不去!”
“打籃球啊。”
“行,把時平也叫上。”
此時的北影廠內,陶慧閔已經完成報到手續了,不過廠裏現在沒有宿舍安排給她,隻能讓她先住在招待所一段時間,等年後再重新想辦法給她勻出一間宿舍。
在招待所收拾完東西的陶慧閔,坐在床邊發了一會呆,琢磨著要不要和陳時平提一起住的事情。
陶慧閔琢磨一會就去陳時平的宿舍了,她有宿舍鑰匙的,是之前幫陳時平遛狗留下來的,一直沒有還給陳時平。
北師大的操場上陳時平喘著粗氣扶著腰,很想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冬天打球太費勁了。
“不打了,裏麵衣服都汗濕了,待會準要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