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中醫館”外的哀樂放得更大了一些,忽然聽到樓上傳來幾聲怒吼。
色老頭搖著頭說道,“過一會兒片警該來了,調解半天一點用沒有。”
薑芋想起如果薑黃沒有插手胡前的自殺,這會兒會不會作為片警遇到類似情況下扮演和稀泥的角色。
“對了,”提起胡前,薑芋朝色老頭要過紙筆,隨手刷刷寫下,“看你們能不能查到這個人。”
色老頭接了過去,“狄耿?耿鬼?”
薑芋說明了一下,“名字叫狄耿,網上聊天時用的耿鬼。”
“他是?”色老頭望著白紙上的名字。
“胡前,”薑芋大概解釋了一下,“薑黃查到胡前的死可能和這個人相關,我完全不認識,也許很有點難度,能試的話試一下,找不出來也沒關係。”
“好,”色老頭又看了眼後,把白紙一點一點撕成碎屑。
果然,店子外傳來一聲警車象征性的鳴笛,隨著刹車聲一輛車停了下來。
“現在來按一按吧,”薑芋脫掉大衣,背躺在診療**。
色老頭隨即推拿起來,一時狹小的室內隻剩下手指接觸衣物的觸碰聲。
不過,預想中的敲門聲沒有傳來,反而是門口的哀樂停止了,又過了一會兒,警車也駛離,屋外重歸一片寂靜。
薑芋坐了起來,扭動了下脖頸,“還是挺不錯的。”
色老頭甩了甩手腕,“也就是你,上一次給顧客按摩還是你。”
薑芋嘴角微微揚起,“等以後說不定我來和你學兩手,混口飯吃。”
“沒問題,”色老頭滿口答應,“我收你做關門弟子,戴個墨鏡的話,可以達到盲人按摩的天花板。”
“那很厲害了,”薑芋滿足道,“到時賺的錢三七分。”
“好,”色老頭笑著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什麽,“對了,上次說得幾個商業大亨,其中搞物流腦死亡那個,我也查的七七八八了,要不要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