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有自知之明?你不是天天都想著把自己當奢侈品賣給小姐姐嘛?哈哈………….”
炎月一邊幫天依倒著茶,一邊在一旁撿取笑李必凱道。
“去去去………我那是把自卑當自負用,在你麵前不願甘拜下風而已,但現在是生意,是正事,咱能不能不開玩笑?”
李必凱翻著白眼,批評炎月道。
“依哥能這麽說,自有他的道理,這生意也有她一份,她身上還背負著桃園路8300戶居民的願望呢,她能胡搞瞎搞地去坑自己?坑老百姓?咱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聽著就完了!”
炎月看上去**不羈,但做起事來,他看得明白,也懂得放權。
他堅信,想把公司做大,想吸納人才,就要學會無為而治,就要學會海納百川。
“嗯!好!依哥你說,我聽著……..”
李必凱又乖乖地坐好,像小朋友聽家長訓話一樣,認真地看著天依。
“當大家得知拆遷款是3800以後,勢必會引起不滿與**,也勢必會找我這個項目主理人之一來了解情況。這時,我再作為桃園路人與項目方之間的和事佬,去幫他們爭取到更大的利益,也就是把價格抬高至真實價格4000元,並把紅頭文件給他們看,從而讓他們了解真相後,心滿意足地乖乖跟你簽約!”
“我去………你這心裏戰術玩的?像坐過山車一樣,三上三下的。這幫桃園路人,被你折騰完,還得感激你,服了…………..”
李必凱欽佩地朝天依伸出了大拇指。
“不這樣做,他們怎麽能心服口服地把拆遷款再放回到你兜裏呢?”
“啥意思?給完的錢,還能再回來?”
李必凱以為自己是幻聽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嗯………因為隻要他們拿到拆遷補償款,總要存進銀行吧?銀行給的利息是0.36%,但我能給到3%,他們能不願意?我幫他們爭取了這麽大利益,他們還不放心把錢放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