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謝過陳少的提攜!”
利欲熏心之下,廖啟陽頓時將一切拋在了腦後,連連磕頭道:“『赤焰教』願為陳少效犬馬之勞,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整個宗門遷徙到雍州腹地。
這對廖啟陽來說簡直是天降的潑天富貴,以至於他瞬間失去了理智,一心隻想要討陳景榮的歡心。
“不必如此,幹好你分內的事兒就行......”
俯瞰著地麵上辛勤勞作的眾多凡人。
陳景榮耷拉起眼皮,神色慵懶道:“盡快組織人手,按照我的要求完成工程進度,陳家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從小便在陳家這個龐然大物中長大,陳景榮並非普通的紈絝,深知人性的卑劣和貪婪。
想讓對方怕你很容易,露出獠牙和肌肉便可高枕無憂,但如此以來,對方未必會全心全意替你辦事兒。
相反,在展示力量的時候,順便拋出適當的誘餌和好處,則是會讓對方死心塌地地與你站在一起。
果不其然——
隻不過是得到了陳景榮的一份承諾,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即便如此。
廖啟陽仍然是感恩戴德,早已被陳家勢力嚇破膽的他失去了理智,瞬間淪為了陳景榮麾下的工具人。
突然間。
一道古銅色的遁光從高空中掠過,沿途所過之處,竟伴有隱隱的雷霆作響。
眾人猛地一怔。
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疾馳而過的遁光卻陡然一頓,仿佛瞬間失去了動力一般,徑直朝著下方的河道衝去。
“小心!”
眼見一道詭異的光束衝鋒而來。
河道中的民夫們當即亂作一團,如同鳥獸般紛紛朝著四麵八方散開,慌不擇路地選擇了各自躲避。
轟隆~~~~
隨著一聲巨響。
紛飛的碎石和煙塵漫天迸散揚起,濃密的喧囂瞬間遮蔽住了眾人的視野,一時間竟無人敢輕易上前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