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昌一進門,就被司馬烈嗬斥。
張世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欲哭無淚的說道:“丞相,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沒了!被別人搶了!”
“什麽!”司馬烈驚怒的瞪大了眼睛:“消息都放出去了,何人敢跟本相作對?”
他雖是問句,但語氣卻充滿殺機。
張世昌嘴角抽搐,苦逼的趕緊解釋道:“是一個叫朱肥的畜生,他突然到吏部把這事給截胡了!我親眼見到他當場就拿出了一百萬兩的銀票,我都來不及到錢莊去取錢。”
提起這個朱肥,張世昌就來氣,到嘴的鴨子飛了,他怎能不恨。
張世昌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這個朱肥十分囂張,甚至當著全場的麵放話,說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他要定了,誰哪個窮鬼敢跟他搶,他就再甩一百萬兩出來……”
“混賬東西!”
司馬烈怒火衝天,猛拍案幾,怒喝道:“哪冒出來這麽一個愣頭青?居然敢跟本相做對!本相要剮了他!”
“他好像是一個巡捕營的參將。”張世昌小心翼翼的說道。
“哼!”司馬烈怒極反笑:“一個芝麻綠豆般的小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給本相仔細的查,我要知道他的一切信息。”
“回丞相,屬下已經查過了。”
張世昌趕緊把自己調查的事情,全都複述了一遍。
包括朱肥在其位怎麽搜刮油水的,欺壓百姓,敲詐富戶,甚至苟合當鋪錢莊放高利貸等等斑斑劣跡,全都唾沫橫飛的吐了出來。
聽到這話,一直臉色陰沉的仇北冥忽然抬起來頭,摸著下巴上的山羊胡,皺眉冷笑道。
“怪不得這個朱肥,一個小小的參將,居然能如此有錢,原來是小官巨貪,仗著維持京城治安的權力,四處搜刮。”
司馬烈冷哼一聲,聲音冰冷道:“我看他是有錢拿沒錢花。”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