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不僅細心,而且知知甚多。
古時候的酒度數低,口感酸甜,路過的食客心裏沒鬼的,不缺錢的,都會點上兩盅。
兩人的衣服一看就不是缺錢的主。
那就是心裏有鬼的不敢喝。
再看盧子義的身姿和動作習慣,軍中的人。
可是這幾日,宮中並未給軍中下達什麽命令。
那軍中的人,為什麽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呢?
距離這裏最近的是樊牢駐紮在老驢坡的軍隊。
樊牢最近和左相在對峙。
這段時間偷偷摸摸見樊牢的還能是什麽人?
幾個探子心中有數,心中思量著要怎麽寫文書向上匯報了。
也有沉不住氣的,起身準備去試探一番。
趁著張建與盧子義拿著房牌上樓時,一個探子從樓上往下走。
經過二人,探子故意朝著盧子義撞了過去。
盧子義不想惹事,側身躲過。
可那探子不依不饒,竟然伸手去抓張建腰間裝著銀子的荷包。
盧子義一把抓住探子的手腕。
目光對視,盧子義認出對方的身份,探子。
對方也試探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盧子義是宮裏派來的人。
盧子義看向張建,詢問自己能不能動手。
張建點頭。
他不是傻子,這麽明顯的試探還看不出。
既然對方敢把爪子伸過來,他就敢把爪子打斷。
砰!
盧子義抬腳踹在探子的胸口,同時抓住探子手腕的手臂,狠狠的扭了一圈。
探子撞破木梯的欄杆,從二樓摔了下去。
“啊!”
探子摔在地上慘叫一聲,手臂彎折,白色的骨頭從肉裏麵刺出。
這條胳膊廢了。
盧子義鬧出的動靜驚動了店內的所有人。
老板隻是看了一眼,抬眸,對著店小二使了個眼色。
店小二上前查看探子的傷勢,對著老板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