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長生呼出一口氣,隻是拿起樹枝,沉聲道:
“多謝好意,我去角落一坐就好。”
說著,郭長生將酒一飲而盡,留下些許碎銀,拿起竹簍、破傘,來到剛剛逃跑眾人的東北角直接坐了下來。
端孫淼淼見有了空桌,吩咐了兩人一個守住後門一個守住前門,讓其餘的人坐了過去,可那貪婪的眼神時刻盯著少婦,如餓狼見羊。
夫妻兩人也是瑟瑟發抖,可現在前門後門都有金藏武幫的人盯著,他們本就是普通人,跑是肯定跑不了,現在隻能指望趙伯這一桌的武幫兩人能不能幫把手。
小二和掌櫃給端孫的手下上了菜,兩桌的人都開始了胡吃海塞。
趙伯見事態似乎在瞎子的讓步平穩了下來,長呼出一口氣。
這時,端孫淼淼端著酒杯來到了霏雨晴桌旁。
“能在這小小腳店遇到緋雨武幫少主,還是同一屋簷下躲雨,本公子真是深感榮幸,是剛護商回來?”
霏雨晴放下酒沒有說話,甚至一眼都沒有看端孫公子。
“是的,是的。”
趙伯見狀,說著抬起碗想要碰杯,卻被端孫抬起臂膀躲開,搞得趙伯是一臉尷尬。
端孫淼淼色眯眯的看著霏雨晴,邪笑道:“雨晴少主,你要是有一天能嫁入端孫府,可該多好啊。”
霏雨晴微微看向端孫公子,那眼神中的淡紅狠厲的可怕,好似下一刻就要將端孫公子的頭顱取下。
輕輕開口:“盲流之徒又在白日做夢,若不是看在你爹份上,早就一劍斬了你。”
此話一出,趙伯冷汗直流,剛才維護兩家之間的關係,隻是瞬間全部消失殆盡。
端孫淼淼似乎並不在意霏雨晴的話,將酒一飲而下輕笑一聲道:
“做不做夢誰又知道呢,不過我先把這小娘子帶回府,到時候請兩位來喝我的第三十八場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