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說話之時,東西已經持劍護在雲弈的身前。
隻見從這酒窖唯一的入口,瞬間下來了七八名手持砍刀的漢子,他們個個麵相凶惡,一看就是些亡命之徒。
而戴著白玉扳指,一臉陰鬱的錢三爺走在人群的最後,當他見到地窖中的兩人,不禁冷笑了一聲。
“我們又見麵了,四殿下。”
“幸會幸會!錢三爺,沒想到這招請君入甕你倒是用得巧妙啊!”
“殿下過獎,不過在下同樣也沒有想到四殿下會親力親為。本想甕中捉鱉,卻不料捉到了鳳子龍孫。”
雲弈倒也不懼,雖說手無寸鐵,但在安西軍那幾年至少還是練出了過人的膽量,也就繼續問道:
“想必那些被你拐來的少女也應該轉移到別處去了吧?”
“四殿下這話就嚴重了,瀟湘館的女子都是有著正規的賣身契與縣衙批文,可不是拐賣而來的。”
“文書這種事情你知我知,想必以錢三爺的手段,隨便打點一些想弄來多少就能弄來多少。”
“的確不難,不過在下一直搞不明白,我與四殿下無冤無仇,您為何非要插手此事呢?而且還不惜放火,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這可是我錢家五代祖宅啊。”
“一個冒牌的花魁都能賣出六萬兩銀子,就燒了棟宅子,這點兒錢對於錢三爺那是九牛一毛。至於我為什麽要管這些,沒辦法,本皇子是天生的愛管閑事,從娘胎裏帶出來的習慣,改不了。”
“四殿下真會說笑,一個女人而已,至於鬧得如此魚死網破?”
雲弈聳了聳肩:“是啊!一個女人而已,錢三爺何必又搞暗殺這種上不了台麵的事情。說實話,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了解我。有那個閑心,送幾箱銀兩到我府上,也許本皇子就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了。”
“這麽說,還是在下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