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對於白洛這番話的分量心知肚明,一個個麵露怯意,最終隻能悻悻離去。
白洛淡淡掃視了一圈他們鐵青的臉色,未再多言。
午後,白洛打算返回侯府,錦嫿提出順路去看看久未謀麵的富臨,白洛念及二人友情,欣然應允。
不願在此地多做停留,白洛先行回房整理行裝,隨後在侯府大門外靜待錦嫿。
一輛精致的馬車已經停泊在外,白洛在侍女的攙扶下輕挑車簾,卻未曾預料到,一位稀客正坐於車內,陸庭樾身著罕見的青衫,笑容燦爛,如同春日裏最溫柔的風,盡顯少年人的意氣風發。
“怎麽,我的白洛,這才多久沒見,就不認得我這個爺了?”
陸庭樾話音剛落,便伸手將白洛拉入車廂內。
正當白洛欲行禮之際,陸庭樾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先生今天跟我說,明年科考我一定能夠高中。”
這簡單的一句話,承載了他多少年的期待與夢想。
一旦功成名就,世間之事,便再無他不可為之。
陸庭樾望著白洛那豐盈而美麗的麵容,忍不住輕吻了她的麵頰,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無限的憧憬。
“今晚守歲,我希望與你共度。”
他提前到來,隻因這份思念已無法抑製。
二人長時間的分離,即便是輕柔的吻,也讓白洛羞赧不已,臉頰上染上了緋紅。
她嚐試著掙脫,卻反被緊緊擁抱,萬般無奈之下,她隻好口是心非地說出祝賀之詞。
“就不能給點實質性的祝福嗎?”
陸庭樾聞言,再次低下頭,在她耳邊留下一個輕柔的吻。
那些甜蜜的情話他不知該如何言表,便選擇了用行動來詮釋。
雖然考慮到白洛的身體狀況,雙方都有些不適,但這小小的行為,至少緩解了他們彼此間的相思之苦。
抵達侯府時,白洛的發鬢已被攪擾得有些淩亂,她注意到他頸項上的紅印,頓時羞澀難耐,連忙替他整理好衣領,企圖掩飾這尷尬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