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宜隨盧豔豔折騰,與此同時,脂粉的製作地方、原料,人工等等差不多齊全,她的重心還是賺錢。
這日,宋照寒晨起出門,直至天色漸沉都沒回來。
劉錦舒在門口等了半個時辰,然後站不住了。
入睡前,林相宜聽到珠月說:“侯爺似乎宿在外麵了。”
“嗯,隨他。”林相宜淡淡。
第二天正午,宋照寒回來看了一眼,又走了。
無論劉錦舒怎麽鬧脾氣都沒用。
當時盧豔豔也在,她做不出哭天抹淚挽留的事情來,隻是從宋照寒身上聞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氣,心裏起疑,轉而告訴了林相宜。
林相宜稍微留了個心。
其實沒什麽用,因為宋照寒在沒同任何人商量的情況下,五日後,領了個女子回來。
是個雅伎,自稱“玉娘”。
玉娘身形纖細,最喜梅色,一雙漂亮又含情的丹鳳眼,鬢上一朵牡丹不僅不俗氣,反而豔麗至極,眼波流轉間,掀起一陣陣風情。
她站在宋照寒身後,望向林相宜的眼中暗藏著挑釁。
林相宜麵不改色:“侯爺,這是……”
“玉娘,我已給她贖了身。”宋照寒都沒敢正眼看林相宜,最多兩分心虛,語氣中卻全是命令,“她是我的人了。”
林相宜了然。
劉錦舒不出意外第一個炸了。
“侯爺!她一個妓!怎配進來侯府?”
話音剛落,玉娘抬手掩淚,嗓音叫人又酥又麻:“奴家身份卑賤,自是配不上侯爺,還請侯爺放手,讓奴自行離去。”
不算多高明的手腕,但勝在美人垂淚,莫不憐惜,更勝在宋照寒偷腥偷上癮,嚐過大家閨秀亦或是清白女子的端莊持重後,對玉娘這樣的風情萬種,瞬間著了魔。
“錦舒。”宋照寒冷聲:“我決定的事,還輪不到你插嘴。”
林相宜都能想象劉錦舒要接句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