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一直很好奇,這麽重要的事,沈雲白為什麽一直不提。
他扭頭看向坐在後排的沈雲白,認真地道:“雲白,你給我說句實話,你一直不提那場大火,是不是覺得當年子路和東明的失蹤有問題?”
“是。”沈雲白點點頭,毫不避諱地說,“我一直覺得當年失火的時候他們就不在孤兒院,我從來沒覺得他們死在了大火裏。”
“你一直沒告訴我這些事,是因為你感覺他們的失蹤有貓膩?”
“是。”沈雲白又點點頭。
“既然如此,雲白,你給我一句老實話,他們是否還活著。”
“死的幾率更大一些。”
“你覺得綁架蔡曼琳的會是誰?”
“這個我不知道,你走後兩年我也走了,我跟著曼琳出國讀書去了,是蔡夫人資助的我,後麵發生的事我一概不知。”
說到這夏川心情極為壓抑,自許小寧、汪子路以及徐東明的雕像出現在杜文龍的辦公室時,他整個人的感覺就不好了。
他懷疑身邊所有的人,他擔心所有兄弟,尤其是擔心沈雲白。
突然間他覺得自己有些卑鄙,連兄弟們都不相信。
“對不起。”夏川突然間說出一句話。
沈雲白歎了口氣:“川子,你沒有對不起誰,你是警察,做你認為正確的事,曼琳還等你救呢。”
“救,怎麽救,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中,你說怎麽救?”
“還記得當年我們在唐家老宅玩的警察抓小偷的遊戲嗎?”
“你怎麽突然提起這個?”夏川怎麽會忘記這個遊戲呢,那是他童年很美好的記憶啊。
那時兄弟們都還在,他們到唐家老宅玩遊戲,玩的就是警察抓小偷的遊戲,當年的美好他永遠記得。
沈雲白說:“如果你記得,你就應該知道當時我作為小偷,是怎麽瞞天過海逃過你們的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