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盈很奇怪,“‘斯斯’的聲音,那是什麽?”
高丘道:“那是電擊器發出的聲音,丁美寧這死女人裝可憐,騙我鬆綁之後,用電擊器電了我,不過眨眼的時間而已,我就被她電倒在地。”
程以盈更好奇了,“她哪來的電擊器?精神病醫院,給帶這東西嗎?”
高丘道:“理論上是不行的,要不然你揣把刀,我藏根棍,那豈不亂套了?神經病也會吵架,也會打架的,他們打起架來,比正常人還要猛。”
“但是總有個例,我不知道她哪裏來的電擊器。”
“我隻記得我失去意識之前,耳邊滿是程以盈嘲諷的聲音,她說,她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不可能再吃第二次虧,沒人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丁美寧指的吃虧,應該是何磊半夜闖進她的病房,對她嚴刑逼供的事。
程以盈很快就發現了異常。
“不對啊,丁美寧說的是兩次,算上假冒何磊者和你一起闖入她病房那次,不應該是三次嗎?她為什麽說兩次?”
高丘苦笑道:“你這麽快就注意到了?我當時其實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
程以盈道:“她記錯了?”
高丘搖頭。“沒有記錯,丁美寧的記性好得很。”
“我被電暈之後,丁美寧叫來了醫護人員。”
“不出意料,我再次被套上了厚重的約束衣。”
“經過一個半月漫長的治療以及教育,我最終才得以脫下約束衣。”
“我的事跡經過小海的大肆宣揚,我成了整個醫院的調侃對象。”
“那些患者見到我就會問,假冒者找到了嗎?你讓醫護人員將我們聚集起來,我可不去,會死人的,你老是去騷擾丁美寧,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啊,我勸你死了這條行吧,她隻是夢到有人侵犯了她,她就把那人給殺了,你想都不要想,知道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