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婧夢又笑了兩聲,“程以盈啊程以盈,你太天真了,有時候我挺羨慕你的,稀裏糊塗地活著,其實才是最開心的。”
“人知道得太多,活得太清醒,不是件好事,會活得很累。”
“他們上班的時候,是陪酒小姐,陪客人喝酒給客人助興之餘,順便兜售酒水。”
“但是下班之後,她們就是真正的小姐,隻需要幾百元,就能把她們帶走。”
“你以為,鍾褚叫她們陪酒,隻是為了陪酒嗎?”
“他的真正目的,是陪睡。”
“鍾褚找人,不僅把陪酒的費用付了,把陪睡的費用也提前付了。”
“他們隻要想,隨時可以帶走她們。”
“那不是鍾褚第一次給他們找小姐了。”
“羅浩雖然平常身邊不缺女的,但是他就像那收垃圾的垃圾車一樣,不管什麽貨色,來者不拒。”
“那一次,鍾褚給羅浩叫的小姐很漂亮,比以往的都要漂亮。”
“羅浩很開心,他還以為,這是鍾褚對他的補償,上次吵架,鍾褚罵他罵得太凶了。”
“所以羅浩也沒多想,唱K唱到一半,他就帶著小姐提前離開了KTV。”
“鍾褚很貼心,甚至提前為他開好了房。”
“就在他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程以盈好奇道:“難道鍾褚給他設了一個仙人跳的局?或者報警了?”
於婧夢道:“如果隻是前者,大不了被打一頓,被訛一些錢,後者,頂多被抓去拘留幾天,遠不及羅浩想要鍾褚的命的程度。”
程以盈詫異道:“很難想象,鍾褚究竟做了什麽,會讓羅浩如此憤怒。”
於婧夢道:“如果不是羅浩跟我說,我也想不到,那真不是人能想得出來的,真的太惡毒了。”
“我雖然現在也很恨羅浩,但是說句實在話,鍾褚那次,真的做得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