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盈感慨,“看來羅浩跟你關係確實是最好的,這麽隱私的事情都跟你說。”
於婧夢道:“沒徹底鬧翻之前,確實還不錯,鬧翻之後,之前再好,也沒什麽用了。”
羅浩跟鍾褚之間,沒想到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這應該是羅浩跟鍾褚之間最大的矛盾了,還有什麽比死仇還大的矛盾呢。
如果鍾褚的死真的跟羅浩有關,那麽鍾褚那次做的事,就算沒有成功讓羅浩染上艾滋病,但是也足夠讓羅浩對鍾褚動了殺意了。
程以盈從牆上摳下一塊牆皮,然後丟到高丘身上,用眼神詢問他,於婧夢這個回答,他是否滿意?
還需不需要再深挖,羅浩跟鍾褚的其他矛盾?
雖然於婧夢剛剛提了一些程以盈不知道的事,比如聚會,所有的女生都離開之後,鍾褚會給他們找可以陪睡的陪酒小姐。
程以盈恍然記得,有好幾次聚會,她自己提前走了。
隻是她自己先走,但是高丘還在。
但是高丘卻什麽也沒跟她說過。
她自己也沒有多想,在她走之後,聚會後半程的性質,開始變了。
程以盈以為,於婧夢曝出這些黑料,高丘起碼會臉紅一下。
但是在他臉上,程以盈此時看到的,隻有興奮。
高丘衝程以盈做了下一個的手勢。
程以盈點了點頭,看著高丘那張帶著笑意的臉,更加惡心了。
“夢夢,那九月二號那晚呢?晚上下班之前,鍾褚請高丘去他的別墅吃飯,那對於你們來說,是一個信號。”
“鍾褚為了拯救家具廠,為了能讓它繼續生存下去,做了很多的措施。”
“其中最大的一個措施,便是逼走大部分的員工。”
“家具廠效益好賺錢的時候,他們就是家具廠的一分子。”
“但是家具廠一旦沒落了,他們賴著不走,他們就是家具廠的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