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住在通古今任務組的陳寒,是他這個年紀老前輩裏第一個收到消息的人。
穿著拖鞋,睡衣就來了。
那一本本散發著些許黴味,還有衣魚鑽來鑽去的古籍,像是絕世珍寶。
陳處長太激動了,將戰風淵投送來的古籍一本本打開,手指沿著字跡慢慢下移,閱讀上麵的文字。
兩個世界的文字沒什麽差別。
繁體字。
倉國確實屬於隋唐演變時期,不及盛唐繁華,但官職、文獻曆史,比隋朝更完善。
通過這些文字,便能描繪出倉國所在時代的全貌,以及過往曆史的演變曆程。
文史古籍,想來都是曆史學家門孜孜追求的東西。
組員們瘋狂掃描的時候,消息不經意間傳到某些重要人物耳中。
白暴雨等人剛吃完早飯,準備去補覺,就聽見外麵傳來陣陣歡呼聲。
她和小柔、蘇蘇走出去。
人群簇擁著幾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其中一人讓白暴雨有些麵熟。陳處長和那幾個老人握手,臉上堆滿笑意。不知道是誰提醒了陳寒,他轉頭看見白暴雨,朝她招招手。
白暴雨剛走到陳處長身邊,他就拉著她,介紹幾位老人的身份:“暴雨,這位是中科院院士,曆史學家博鬆,這位是首都大學,曆史學院院長,王旬教授,這位是......”
“她就是銅投壺發現人。單光明的愛徒,白暴雨。”
陳寒一一介紹,和各位老前輩握手後,白暴雨終於想起麵熟的那位是什麽人。
“博老,我們見過。”
博鬆看了又看,確實覺得麵熟,又想不起具體什麽地方見過這個姑娘。
“我還在讀大三的時候,單老師帶我們一眾學生弟子去首都博物館研究學習,您當時是論壇主講人之一,我就在台下,會後,您還和我們合影來著。”白暴雨從微信朋友圈把當時拍的照片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