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州氣息裏帶著輕顫,他掌心捧起阮棠的臉,眼裏滿是歡喜:“我會處理好,你莫要生氣。”
阮棠咬唇,看了他一會兒,神色嚴肅:“我既是你的妻便是夫婦一體,不過,我絕不和旁的女子共侍一夫,你若有二心,我便休了你。”
“不敢有此心!”
“我看你表現。”
淩州啄了一下她的臉蛋,笑意溫淡,嗓音低低的:“給我時間,給我時間棠棠。”
隻是,他清楚這次是真的要不安定了。
自他離京各方勢力一直在打聽他的消息,甚至打聽到藍家舊部那裏。
謝家還有與謝家關係密切的世家絕不會允許魏王坐上太子之位,所以這一年多魏王仍是魏王。
他們一直想辦法為他翻案,從未放棄讓他歸位。
所以正如棠棠所言,謝琅華來雲陽絕不簡單。
她為的不是淩州,而是太子。
阮棠想了會兒,抿唇淡淡道:“好,你們之間的事自己處理,還有,你今晚睡隔壁。”
雖然知道他和謝琅華之間是清白的,但心中總是有些不舒服。
他惹了多少爛桃花,隻怕還是開始呢。
淩州聽前半句沒問題正要點頭,可要他睡隔壁,這怎麽可以。
“棠棠,”淩州一副受傷的表情、
“不許這樣看我,這個家,我說了算!”
“……”
怪不得早上眼皮一直跳,謝家當真是麻煩。
……
謝琅華的到來並沒有在阮家引起軒然大波,她並沒有刻意接近淩州,大多數時間都是陪著阮棠,偶爾碰到淩州回府也都是立馬就告退,並不打擾二人相處。
進退有度,言語得體,不諂媚不孤傲,也並沒有因為自己出身高門而看不上商賈,相反,她對商賈之道很有自己的見底。
“我在家時也曾幫著家裏打理過鋪子,想將鋪子經營好的確不易,世人總是輕視商賈,實則若沒有他們,何來盛世繁華。”謝琅華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