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楓拿起講經台上的戒尺,輕輕拍打著手心。
“為師先看看你們的詩詞功底如何,才能夠做到因材施教……”
沈楓用戒尺指著趙雲軒道:“就從你開始吧!”
“以春為題,你現在做一首詩。”
趙雲軒聞言,頓時有點發愣。
老子要是會作詩。
還用得著你教嗎?
趙雲軒裝模作樣地想了半天,才愁眉苦臉地道:“學生作不出來。”
沈楓聞言,心裏一喜,臉色卻頓時沉了下來。
“趙雲軒,上前來。”
趙雲軒走到講經台的旁邊,卻見沈楓拿著戒尺,眼神不善,立刻嚇得後退了一步。
“助教,你要做什麽?”
沈楓毫不避諱地道:“既然你作不出詩來,當然是打你了。”
“跪下。”
“把手掌伸出來,放在桌子上。”
眾學子聞言,頓時一片嘩然。
新來的助教還沒有開始教學,上來就要打學生,這不禁讓眾學子滿臉的不可思議。
在國子監之中,老師的權利最大。
趙雲軒沒辦法,隻能跪在講經台的前麵,把手掌放到了桌麵上。
“啪!”
沈楓掄起戒尺,便狠狠地打在趙雲軒的手掌上。
趙雲軒疼的表情都扭曲成了一團。
一般來說。
國子監的老師打學生,很多時間也隻是做做樣子。
像沈楓這樣一上來就下死手的。
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而且趙雲軒的父親康寧侯是內閣成員,手裏的權勢很大。
就趙雲軒這種身份來說。
別說是一個助教了,就算是博士來了,也得對他禮讓三分。
趙雲軒挨了一下重擊,立刻就怒了。
等沈楓再次掄起戒尺,趙雲軒立刻把手抽了回去。
“助教,學生已經給過你麵子了。”
“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
沈楓聞言,直接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