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還在不斷響鈴,落在冷胭腰間的手鬆了又緊,她睜開眼無聲歎了口氣,
拍了拍裴景夜的肩膀說:“你接電話吧。”
起身前,看到手機上餘玄的備注,內心默默為餘玄默哀一瞬。
來得真巧。
然後繼續單手托腮,安安靜靜地看裴景夜黑著臉接電話,模模糊糊好像聽到,餘玄提起了高女士……
“高女士?”
等二人掛斷電話,冷胭困惑問道:“是侯鵬宇的媽媽,高敏藍高女士嗎?”
“是她。”
裴景夜轉眼恢複了說起正事時的冷然神色,沉思道:“我離開後,高敏藍收到了拍賣場送來的玉佛,當即拿給侯鵬宇使用。”
“但?”冷胭遲疑地接話。
“既然高女士忽然找過來,想必是出了意外?”
“很聰明,”裴景夜失笑,揉了揉冷胭的腦袋,搖頭道:“但玉佛到手後,侯鵬宇卻沒有明顯的變化,接觸了一段時間後他反倒是更加虛弱。”
“壞東西?那現在丟掉了嗎。”
“高女士說的正是這件事,”裴景夜的臉色沉重了些,鄭重看向冷胭說:“察覺到侯鵬宇變虛弱後,侯家人便數次嚐試將玉佛扔掉,但均以失敗告終。”
這次不等冷胭追問,他接著說:“無論嚐試用什麽辦法,玉佛都會在所有人沒有察覺時重新出現,再次回到侯鵬宇身邊。”
“她說,哪怕是沉在水中,仍然無果,現在侯家人已經不敢再碰這玉佛。”
“而當初為侯家人出意見,介紹這尊玉佛之人,再也聯係不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連侯家在首都的勢力,也查不出任何線索。
“嘶……”
又是這種邪門招數。
冷胭倒吸一口冷氣,思索起這種玄術的用意一般都是什麽。
但想著想著,忽然覺得不對勁,困惑地問裴景夜:“高女士找你說這些做什麽?侯鵬宇被陰祟纏身,這件事難道不應該藏著掖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