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你說什麽……!”
“我的命數怎麽會被人偷走?是誰在做這麽下作的事?”
“得了吧,”冷胭白了侯鵬宇一眼,“當初你不也是這樣做的?怎麽現在換在自己頭上就不能接受了,在病床老實躺著吧你。”
她將侯鵬宇嗆的說不出話,自己則沒心思再和侯鵬宇講道理。
雙標之人不親身體驗一下作惡的代價,永遠也不會長記性。
這些人除了會怨天尤人,從來沒想過裴景夜的氣運是靠自己的能力積攢,而功德則是這些年做生意從來不用下作手段得來的。
如侯鵬宇,隻會覺得裴景夜天生好命,來為自己找借口。
她翻了個白眼,直接無視了神色激動的侯鵬宇,自己專心應對麵前這尊已經被褻瀆的玉佛。
背後之人果然陰損。
居然將手腳動在了有靈氣的玉佛上,也不怕玩火自焚……
如今房間中滿是玉佛中泄露出來的陰氣,氣息太過駁雜會影響人的判斷。
冷胭起身關了門窗,又用符紙將門窗都封鎖起來,最後將玉佛遠離窗台,一把拉上窗簾。
將病房與外界徹底隔絕之後,冷胭取出符紙,一張貼在掌心,一張貼在玉佛底座,閉上眼的那一刻看到了自玉佛底座透出來的詭異紅光。
還有侯鵬宇身上白色的純淨命數正在被持續竊取。
終於,在紅光中,她看到了隱藏在命數中的一條隱蔽紅線。
紅線帶著血腥氣,從玉佛身上延伸,一路越過窗台伸向外界。
“找到了!”
冷胭一驚,忙不迭地伸出窗台向下看,發現延伸的另一端居然就在這棟樓的下麵幾層!
背後之人竟然膽子這麽大,直接在侯鵬宇的身邊行凶?
她半邊身子幾乎伸出窗台,眯著眼數著紅線延展出去的位置,伸出手一個一個的確認,“一層,兩層……就在我們的正下方三層樓的那間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