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來,就瞧見窗邊拿著一卷書,正斜倚靠著看書的虞涼月。
耳畔一縷長發垂落,麵色如玉,身量纖細,一張豔若桃李的芙蓉麵,真真是一幅絕美的畫卷。
“怎麽每日來你宮內,你都捧著書看,難不成日後要去考個狀元回來。”
青柳迎上去:“段順儀。”
虞涼月擱下書,輕聲笑了,“你挺著肚子還來,也不怕累到了。”
段順儀被攙扶著坐下,“別提了,太醫還有仲醫女都囑咐我要多運動呢,不然生產時艱難。”
她說著定定地看了虞涼月一會兒,眸色閃爍,“你這模樣,怎麽........”
“怎麽。”
她搖了搖頭,有些不確定,“我瞧著你,似乎是.....難不成真是。”
“你說什麽呢,不清不楚的。”
段順儀:“我瞧著你,似乎是有身孕了。”
她說完,看對方一臉淡然,便知道,虞涼月這是早就知道了。
“你真有了?多久了。”
“剛三個月。”她語氣一轉,“不過你是如何得知的。”
段順儀得意一笑,“我從小就在這方麵很是敏銳,別人臉色不好,或者病了我一看就知,雖然你外貌身段兒都沒有變化,但孕中女子的麵相,總是會發現一些改變,何況我見你走路小心護著肚子,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原來是這樣。”
她竟然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如此說法。
段順儀倒是個奇特的人。
“你何時知道的。”她說完看了看虞涼月肚子。
“就這段日子,我的月事不準是常有的事,我一開始也沒細想...”
段順儀倒是興致勃勃,“這麽說,你這肚子裏的,和我肚子裏,就差了幾個月,日後說不定可以一塊兒玩。我還擔心到時候他(她)的哥哥姐姐們都大了,日後孤孤單單的,怪可憐的。”
“你倒是想得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