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張床屋裏的兩個女人都鬧個大紅臉。
蕭文生愛人霍小曼瞪了他一眼:“瞎說什麽,孩子還在呢。”
穀秀芳也教訓他:“說話不分時間和場合,想睇才5歲,教壞了怎麽辦?”
坐在蕭文生身邊的女娃娃白白嫩嫩的,5歲能自己吃飯,吃的可幹淨了:“小叔叔的床好大,好軟!想睇喜歡!”
孩子不懂大人說什麽。
霍小曼給她夾了塊黃瓜:“大人說話小孩兒少插嘴。”
穀秀芳想到那張床臊的老臉紅成豬肝。
水生以前睡硬木板床,鐵架子床都不吭一聲。
人還沒娶進門先把單人床換了。
什麽意思?
懂得都懂。
愁人啊。
兒子不開竅,不近女色她犯愁,忽然這麽迫切也挺嚇人的。
穀秀芳:“勸不動也得勸勸,薑棗不是什麽好人,讓你弟弟找工作又不好好幹,還仗著你弟弟的名頭在外麵欺負人。”
沒想到有這樣的事,蕭文生皺眉:“你聽誰說的娘?”
他覺得水生眼光不至於差成這樣吧。
穀秀芳收了聲:“我答應人家保密了,薑棗我沒見過,她娘我可見過,潑婦一樣,一點都不講理,那種人能生出什麽好人啊。”
說完察覺到孩子在,沒繼續這個話題。
和婆婆住在一起的霍小曼平時比較沉默不愛說話,吃完飯把碗刷了,帶著孩子洗臉刷牙,找了本連環畫給她看,確定想睇能消停點,她敲響穀秀芳房間門。
穀秀芳房間有個大衣櫃,紅木漆櫃子帶著鏡子,她站在櫃子前麵歎氣,又胖了點。
到年紀了,吃點就胖。
“進。”
霍小曼頭發到肩膀位置,顴骨比較明顯,單眼皮,是報社編輯帶著說不出的嚴肅氣質,她走進來關上門。
“娘,文生是個男人,有時候不太懂你的難處。”
“我覺得水生對象不太靠譜,想了個辦法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