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廠除去特殊工作,需要晚上打掃衛生的阿姨,或者早上運輸的大哥,其餘人基本準點下班。
薑棗幹完掐劑子的活每天都會跟著孫師傅學做麵點。
今天學的是花饃,技法難,要求高,不僅王美麗留下來偷師,薑珊也湊在旁邊學習。
薑棗前腳離開,薑珊和王美麗後腳跟著走出來,二人說著話,時不時耳朵挨在一起偷笑兩聲,出門聽到女人生冷羞辱的話。
薑珊拉住王美麗躲到廠子大鐵門後麵,食指放在唇邊:“噓。”
王美麗閉嘴,撅起大腚聽牆角。
門外,薑棗表情沒有絲毫波動,仿佛霍小曼說的是其他人。
她清透的眼眸淡淡的,像看跳梁小醜。
霍小曼被薑棗的態度氣到,向前半步:“耳朵聾了嗎?聽不到我的話?”
兩軍對戰,先怒者敗——薑棗同誌個人名言
薑棗揚起唇角,眼神冷漠無情:“聽到了,所以呢?”
“誰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蕭家沒人了嗎?派沒點血緣關係的大嫂做先鋒,簡直是笑話。”
她對霍小曼的印象並不多。
前世病重臥床時穀秀芳來看她,在門外打電話泄露一些談話,大概是霍小曼的女兒蕭想睇抑鬱自殺,寫下千字訣別遺書,把霍小曼告上法庭。
穀秀芳罵霍小曼喪良心,不把女兒當人看。
把親生女兒逼死。
單這一點,薑棗就煩她。
霍小曼因為家世原因,在蕭家抬不起頭。
她畏懼有權有勢的蕭家人,覺得人家會看不起自己,同時也看不起比自己差的。
薑棗家沒有她家有錢,她就瞧不起薑棗,潛意識認為薑棗這樣身份的,就該捧她,怕她。
薑棗沒有照著她預期做,薑棗就是錯!
“怪不得娘看不上你,像你這樣不懂得尊重長輩的人,別想嫁到我們家,識相的就和水生斷開,舔著臉扒著男人,你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