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寒坐在書案後,左邊是容歆和魏於筠右手是見輝和言曜。
四人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好不和諧。
林絮溪走了進來,所有人都跟靜止一樣看過來。
或警惕或不屑,反正就是沒有一個看得上她的。
待了五十多年的地方,她卻好像是外人一般。所有人都警惕地看著她,好像林絮溪就是一個破壞他們平靜日子的千古罪人。
“江司寒。”林絮溪並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徑直走進去,就停在幾人麵前,隔著桌子對望。
“你來做什麽?”江司寒看到他她臉色瞬間變了,想起昨天晚上兩人的對話,他冷下臉道:“出去。”
魏於筠抬手,將歆姨擋在身後,厲聲道:“林絮溪,你來你做什麽?”
看著她好像看著什麽仇人,
林絮溪打量魏於筠一眼,這個魏於筠是她第一個內門弟子,也是林絮溪費最多心血的人。
魏於筠初到玄宇宗時,大約十歲。性子天生就沉穩內斂,有什麽傷什麽痛,都不肯輕易開口,一直都努力修煉,恨不得一天掰成兩天來用
對於他林絮溪可對天發誓從未有過私藏,寶物也是他最多的。
因為剛來時,魏於筠並不會握筆,是她握著他的手,一筆一筆教出來的。所以,哪怕現在她拿出兩人的符紙,都能看出相似之處。
林絮溪想起從前,魏於筠很親她,沉穩的人隻會在他麵前露出依賴的姿態。
“師娘,你好厲害。這些符,我畫了幾千遍還是不好。”
魏於筠稚嫩的臉皺成一團,將手裏一團糟的白色符紙揉成一團,轉頭撲進林絮溪懷裏,嗚咽道:“師娘你不要嫌棄我笨好不好?”
“筠兒怎麽可能笨?筠兒是最聰明最厲害的。”林絮溪抱著魏於筠晃著哄著,笑道:“你知道嗎?師娘如你這般小的時候,連畫符都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