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事情還沒過,林絮溪手指向魏於筠,問道:“你每次出任務時的紫符,都是自己來的嗎?還有你的千機傘。”
魏於筠眉頭一皺,反駁道:“那是師父擔心我,送我的!”
容歆臉色一變,垂眸不敢說話。
她真的恨地咬碎一口銀牙,這魏於筠怎麽什麽話都往外說?真是要害死她了,還有林絮溪,怎麽瘋狗一樣到處咬人。
“哈哈哈哈。”這話逗笑林絮溪了,她看向江司寒,笑問道:“你還給這群人紫符了?我怎麽不知道。”
她笑完目光落在一直不說話的粉紅色身影上,大概也明白怎麽回事。
所以,容歆到底搬弄多少是非,是她不知道的?
“廢物,你也畫得出紫符?”魏於筠冷笑道:“那些紫符,是師父閉關前放在你身上,要你給我的。”
林絮溪並未回答魏於筠的話,反去問江司寒道:“江司寒,你給我紫符了嗎?”
“沒有。”
若說畫符的本事,江司寒其實不如林絮溪。
魏於筠有些奇怪,看向師父,問道:“不是師父閉關前就畫好紫符,然後交給師娘。我們若是要外出就給我們一張,不是嗎?”
歆姨不是說紫符都是師父畫的嗎?怎麽會是林絮溪?
“紫符難畫。”我怎麽可能會浪費時間和靈力給你們每人畫一張。
江司寒蹙眉,哪裏傳出來的流言?
“紫符難畫,若是畫符之人修為不夠,就要靠朱砂和符紙。朱砂是我煉的,紫符也是我畫的。他閉關前的紫符都是我畫的。江司寒每每閉關,反而會跟我要東西,哪裏會給我東西。”
林絮溪笑魏於筠的愚蠢,嘲諷道:“他的心裏隻有自己甚至連你們誰是誰都不是很熟,你們從小到大,見過江司寒幾麵?他怎麽費心給你們畫紫符。”
魏於筠臉上跟吃了蒼蠅一樣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