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多時,劉承燁進入門中抱拳行禮。
“臣見過陛下。”
趙興安指了指麵前的椅子。
“你又不是外人,坐下說話吧。”
劉承燁落座之後,趙興安便開口詢問。
“最近一段時間楊相國是不是跟朝中不少大臣都有來往?”
劉承燁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最近一段時間朝中大臣因為匠作司的事情,多去相國府。”
“其中不少人還大放厥詞,說陛下自決,將來必定會埋下禍國之源。”
聽到這話,趙興安沉默片刻,忽然問了一句。
“那你覺得朕做的是對還是錯呢?”
劉承燁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
“我覺得陛下做的就是對的!”
趙興安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還是當初那個樣子啊!”
就在說話之間,皇長子趙昊走了,進來躬身行禮。
“兒臣拜見父皇。”
趙興安擺了擺手,隨口問道。
“你今日都跟先生學了什麽?”
趙昊躬身回答。
“今日先生講的是尚書泰誓。”
聞聽此言,趙興安眉頭就是一皺,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幾分。
“那你覺得先生講的有沒有道理呢?”
趙昊略微想了一下,這才開口回答。
“身為君王自然是以天下社稷為己任,若是沉迷於外物,必然會搞得天下動**。”
“兒臣覺得先生講的非常有理。”
趙興安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先生講的道理也要學以致用,你也要學會用自己的眼睛看,用心去學。”
趙昊躬身回答。
“兒臣明白。”
又說了幾句趙興安,便讓趙昊退一下,然後他長歎了一口氣。
劉承燁有些不解開口詢問。
“陛下好,在那歎什麽氣呢?”
趙興安目光落向遠方,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朕隻是沒有想到,他們把功夫已經下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