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深把門給關上,開了燈,快速脫了全是血的上衣,隻露了結實勁瘦的上半身。
他坐在小馬紮上,偏頭看向站著不動的白桃,“幫我洗洗後麵。”
白桃緊張道:“哦。”
她走了過去,蹲在木桶前倒涼水兌溫,用他的毛巾打濕,站在他身後。
靠近一看,看到了他後背出現的淤青,有好幾大塊,但不太明顯,應該是救人的時候被傷的。
白桃用溫熱的毛巾給他擦幹淨後頸,順著後頸擦拭著寬肩、受傷的後背,直到腰間。
“你是不是在縫針的時候沒有打麻藥?”
白桃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按理說現在醫院是不缺這種急救藥品的。
墨江深握緊拳頭,喉結滾動,啞聲說:“不是,麻藥對我不起作用。”
“你以後離談笑笑和那個女人遠一點,不要接觸了。”
白桃恍然大悟,無奈道:“我也不想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會害你?”
墨江深沒有回頭看她,可語氣卻帶著審視和不容拒絕。
讓白桃有些詫異,這個男人是不是已經恢複記憶了?
“什麽?”她裝傻。
墨江深從她手裏奪過毛巾,沾水洗了洗,把白桃拉到跟前,“你白天讓我磨辣椒粉,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要害你?”
白桃看著他:“那我說的話你會信嗎?”
墨江深:“你說。”
他沒說信不信,終究是不信的。
他已經恢複記憶了。
白桃有點難過,為什麽難過她不知道,她垂下眼:“我不知道她要害我,我隻是帶上身上防身用的。”
“不巧今天就遇上了這件事。”
墨江深鬆開她,“你出去吧。”
白桃往外走,握著門把打開,走了出去。
春姐走了過來,擔心問:“到底出什麽事了?你不是陪人去上廁所了嗎?怎麽搞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