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紛紛對視,自問身份敏感,不敢拔劍。
“一群廢物,我讓你們動手。”
秦陽輕蔑掃向侍衛,冷哼一聲:“我勸你們好好考慮,皇宮內拔劍可不比在外頭。”
威脅之意甚濃,令在場侍衛將長劍歸鞘,不敢動手。
“你有何麵目見父皇和母後?你連身份都沒有。”
還未等秦陽出言,四皇子來到馬夫身旁:“不如你以後替我喂馬,他能吃飽,你就能吃飽,如何?”
秦陽高低是一個質子,怎可能留在皇子府邸喂馬。
這要傳出去,不僅他麵子無存,恐怕連他背後那些人的麵子也將不複存在。
四皇子看著秦陽遲遲不言語,覺得他沒有底氣,正要嘲笑。
“我看你那麽執著於養馬,恰好在下認識一馬官,不如...四皇子到那看看。”
當四皇子聽聞秦陽讓自己養馬,內心一股無名邪火蹭一下竄入腦海。
“你說什麽?你這個廢物居然讓我養馬?你不怕我把你所做之事參於父皇?”
秦陽回身看向侍衛,滿臉無所謂。
四皇子心頭氣急,走到侍衛麵前,狠狠幾腳踹在他們身上。
“我帶你們出來便是護衛我的安全,難道你們沒聽見他在侮辱我?”
侍衛對視一眼,低頭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雖說他們都是四皇子家仆,但是他們可不能將小命掛在褲腰帶上。
眾人皆知秦陽身份,雖說沒有實質性名分,但是憑他們的身份動手,多少不夠資格。
秦陽遠遠看去:“圍獵無一獵物,隻能欺負身邊侍衛,這事傳出去,恐怕四皇子得丟不少麵子。”
本想借機嘲諷一番,殊不知秦陽口舌之力更勝一籌,倒是把他氣到頭昏腦漲。
“動手,如若不動手,我斬你們九族。”
侍衛看向身旁之人,無奈將手中兵刃拔出,最終還是踏上這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