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邊?”
皇上從石凳上站起,走到一旁,麵露不悅之色。
不久,他走到秦陽麵前:“按照大乾禮製,成年皇子要麽離境就藩,要麽入朝為官。”
至於封王,隻有那些皇親國戚才有這可能。
秦陽看著皇上的麵色,卻堅定自己的心,雙手抱拳:“封王才能讓兒臣在大乾紮根,希望父皇應允。”
皇上一時間拿不了主意,重新回到石桌旁,將問題甩給楊皇後:“不知皇後以為如何?”
雖說皇後不參與朝政,但是她卻知曉朝堂之上的那些瑣事。
遇事不決時,倒是能讓皇後給出最正確的選擇。
楊皇後看向跪地的秦陽:“你先起來,我和皇上商議一陣。”
從未有過這樣的傳統便要開先例,他們可沒這能力開先例。
隻見楊皇後拉著皇上來到花園內,兩人閑庭信步走著,將秦陽晾在亭子當中。
“皇上,秦陽離京倒是有可能脫離掌控,極有可能對我們兒子造成威脅,不如...讓秦陽入朝做一個閑散官員,如何?”
皇上仔細傾聽楊皇後教誨,故作思慮:“朕的確有此意,將他放入朝中,便於我們監控,也能知道他的動向。”
而皇後卻沒說,秦陽入朝方便有心人士將罪責嫁禍在秦陽身上,加速把秦陽打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兩人一拍即合,重新回到涼亭之中。
“朕已有決議。”
秦陽再度叩首,等待皇上的冊封。
“封王之事不可開先例,不過朕允你入朝為官,怎樣?”
秦陽抬眼掃過皇後,發現她麵帶笑容,卻是笑中藏刀,顯然早有栽贓陷害之心。
閑雲野鶴自然沒有栽贓嫁禍的可能,對方的陰險心機,他已經心知肚明。
但是他依舊答應下來,雙手抱拳:“兒臣謝過父皇、母後。”
“沒有事啟奏便出去吧,朕想好好養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