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內,不少家仆衝出,齊刷刷對著門口走去。
街道上,人頭湧動,哪裏還有秦陽的身影。
“還不去找人?”
家仆聽聞身後傳來上官瑾的呼喚,紛紛轉頭。
小廝已然看出他們丟失目標,行至他們麵前:“你們看看你們有何用?連一個醉漢都抓不住。”
上官瑾布下天羅地網,隻為抓住秦陽。
可惜計差一招,漏算秦陽提前離場。
“小姐,我們...”
家仆正欲解釋,卻被上官瑾製止:“不礙事,此人...必須找到,我會布下更大的局,等你來。”
小廝知曉上官瑾沒有生氣,對身周家仆打一個眼色,示意他們離去。
沒有捉住秦陽,他們留在這就是最礙眼的人。
上官瑾重回樓內,看著桌上那驚世駭俗的詩句:“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這等境界豈是我能明白的。”
儒生眼看著上官瑾被那人詩句打動,紛紛抱拳:“既然如此,我們便不留下丟人,先行告退。”
不多時,樓內僅剩下小廝和上官瑾兩人。
“來人,把這幅詩句裱上,掛於府上,準備下次詩會內容。”
小廝應和一聲,雙手接過這張白紙,小心翼翼卷起離開樓閣。
轉瞬間,七日時間已過。
秦陽除卻早朝,始終沒有離開庭院,給人一種醉生夢死的錯覺。
連四皇子都覺得他不堪大用,不足以成為自己的對手。
朝堂之上,秦陽正站在其中發呆,耳旁則是傳來不少將士擔憂的聲音。
“你們可曾聽聞雍國正與七國會盟的事?”
“什麽?他們居然敢打我們大乾王朝的主意?”
四皇子偶然聽見他們的討論,看向秦陽,捉弄之心再起:“據說你曾向父皇秉明戍邊,可有此事?”
秦陽看著四皇子臉上的壞笑,如何不知他沒憋好屁。
本欲不搭理,卻被他追問:“雍國與七國會盟,你若是戍邊將士,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