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時期,隻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很顯然這次江河是爭論的中心點。
哪怕自己提出來的銀票之事是利國利民的好事,隻是這件事可以是文弘義又或者是蔣明德提出的,唯獨不能是他江河,顯然是有人不想讓他拿到這個功勞了。
想通了事情的緣由,江河笑了,躬身道:“還未請教這位大人?”
那人頭仰的高高的,“老夫禮部尚書李富才。”
“哦···原來是李大人,久仰久仰。”
李富才甩了一下衣袖,一臉不屑地說道:“哼,少來套近乎,你還未回答老夫的問題。”
江河並未在意李富才的態度,依舊笑著問道:“在回答李大人的問題之前,李大人不妨也回答我一個問題,李大人生平有什麽功績?”
聽到這個問題,文弘義站了出來,低聲喝道:“江河,不準胡鬧!”
文弘義之所以站出來阻攔江河,是因為他知道江河要拿李富才的功績下手了,作為朝廷存在感最低的部門,李富才隻要做好平時祭祀,接待他國來朝的事宜即可,甚至於科舉禮部現在都插不上手了。
爭鬥歸爭鬥,你拿這個去攻擊他,等於是一棒子把他打死了,得罪的不光是一個李富才了,以後誰還來接手禮部。
李富才見文弘義出麵阻止了江河,他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臉色不自然地說道:“老夫功績還無需向你黃口小兒交代,陛下知道就可以了。”
江河見狀也隻好不去深究,仍是滿臉笑意地說道:“是什麽樣原因讓李大人覺得黃口小兒就想不出良策了?”
“小子聽聞陛下當年還是太子之時就提出邊疆論,當時陛下才十五歲吧?”
皇帝聽到江河提起自己當年的事跡,更是笑意濃稠地望著下方。
李富才見江河提起了陛下,臉色一變,拱手道:“陛下乃是天子,雄才偉略豈是我等可以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