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月過去了,該收的地以及錢莊的利息已經收得差不多了。
而這樣瘋狂地收地,以至於將江府都掏空了。
江河賺的銀子全數撒了出去。
還在錢莊借貸了四百萬兩。
聽著張永的匯報,江河起身,笑眯眯的說道。
“該收網了。”
說罷,他取來皇帝禦賜的寶劍,騷包地走了出去。
在盤龍山窩了一個多月,等他回到京都。
京都之中,冷冷清清,人人都是行色匆匆。
再也沒了江河從邊關回來時的場景了。
陳飛揚在江河進城的那一刻,就有人通知了他。
很快,他出現在了江河的身邊。
連續兩個月高強度的盯梢,陳飛揚憔悴了不少。
“建安伯......”
江河笑著擺擺手:“人還在吧?”
陳飛揚點頭:“全部盯得死死的。”
“那就好,走。”
沒多久,兩人出現在張景克的府邸門前。
砰砰砰......
江河扣響了門環。
很快......門子探了個腦袋出來,看清來人後。
門子不禁打了個哆嗦,想起自己主子的叮囑,他笑臉相迎道。
“建安伯,殿下身子不適,不見客。”
江河意味深長的看著門子,笑盈盈地說道。
“沒事,本伯在這等著,你去通報就成。”
門子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色。
江河將腰間的佩劍舉起來:“你去告訴他,我帶著尚方寶劍來的。”
門子臉色大變,就要跪下。
“別囉嗦,快去。”
門子再不敢耽擱,飛一般地跑了進去。
沒多久,門子歸來,打開中門,隨之而來的還有張景克。
他是來迎接尚方寶劍,而非江河。
江河自顧自地往裏走著,一麵說道:“表哥......你好啊,好久不見了啊。”
張景克麵不改色:“嗬嗬嗬嗬......是表弟太見外了,不來為兄府上走動。”